那我也就只能问你一个问题了。”林嘉佑大笑道。
“如果前辈要问我，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话，那就算了，当晚辈没问过。”林浩晨微微一笑，眼角充满了挑衅。
叫你瞒我瞒得那么死！瞒得那么深。
“这。”林嘉佑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众所周知，天地元气，异常暴戾，如果你没有一副强大的躯体，你如何能够驾驭天地元气？”
“同样的，想淬炼出一副强大的躯体，单凭自身锻炼，收效是甚微的。所以，这才有了上古众圣的‘引灵淬体之法’。不过，你非要纠结，到底是先淬体，还是先聚灵的话，还是有一个东西能够证明。”
“什么东西？”林浩晨下意识的询问道。
“武劲和灵核。”林嘉佑看向远处的天际，喃喃说道：“曾经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以武入道，先引灵？先淬体？此皆小道。唯有引灵淬体先聚灵核，再煅武劲，方乃大道。’”
“不过，这段话从来就没有人印证过，不，也不对，传说中的武祖……也不对，武祖无法引灵淬体，他那‘心核’，算不得灵核。”林嘉佑微微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