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枯涸。动物和家畜都不敢靠近那片死亡之地。
最后一个从外乡逃难的农民,打算在那里种点粮食,没想到在翻弄土地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用希伯来文陈述了莉莉丝的来历和故事。那农民的儿子用手碰触了戒碑,随后就成了一具干尸。据传说,碑里封印着莉莉丝的强大魔力。
公元一千零玖拾八年,被一名十字军骑士带回欧洲,之后又辗转流落的英国。”戒碑最后在200年前,被玛雅得到。
玛格丽特把书合上,起身来到一个长条桌子前。那上面放着一个铜皮箱子,外表看上去年代久远,以至于棱角已经磨的发亮且光秃秃的。箱子的每一面都画着繁琐而玄奥的古代贝尔卡魔法阵图,处处透着这个箱子的神秘和诡异。
她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把手放到箱子的上面,口中默念了一段十分拗口又繁琐的咒语,然后玛格丽特把手拿开。箱子就“啪”的一声,打开了。
里面放着一块长约一英尺,宽约七八英寸的乌黑色的石碑。
石碑的边缘,已经被风化了或被不知什么东西侵蚀的得凹凸不平。还算平整的表明,刻满了文字和符号,那些文字和符号的每一笔勾画,都透露着时间的轨迹。
玛格丽特看了那石碑一会,然后重新关上箱子。
她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密室的一切,好像女王视察她的王国和臣民。这里是她第三次进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是老玛雅带她进来的,但是只待了一会,而且那时候她显的有些拘束,根本就没有仔细打量这个地方。
第二次是老玛雅病危的时候,她是和安娜一起来的,是为了取一种药物来维系玛雅的生命。
玛格丽特从密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钟了。
夕阳透过玻璃,把大厅披上一层金黄。玛格丽特站在窗前,面向着窗外,欣赏着即将离去的残阳。她似在回忆,又似在憧憬,脸上的神色琢磨不定。
她把右手贴到窗户上,阳光马上把她白皙的手染成金色,还透露些许的红色。看到这,她像个小姑娘一样开心的微笑。
“玛格丽特!”德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把手从窗户上拿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到从前,严肃、冷静。回身问道:“有消息了吗?”
“是的!”
德尔紧走几步,来到她的跟前。递给了她一封打着蜡封的白色信封。
她和玛格丽特同岁,但是她很崇拜玛格丽特,但同时彼此也是最好的朋友。友情,在黑女巫集团里,是很奢侈的。
玛格丽特马上迫不及待的撕开了那个白色信封,那举止可不高贵且有失教养。
她微微颤抖的手,捧着那张重要的信纸。
那重似千金的信纸上只写了一个单词“London”(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