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得嘎巴响。
宇文少呜咽着拼命点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
“姓名”
“宇文最”
“年龄”
“十八”
“婚配”
“未婚”
“哦,那就是讲你没孩子对吧,……,很好,那你就痛苦地死去吧!!!”
“啊!你要干嘛!!”
莫少邪赶忙把曹多多拉开,并且大叫:“冷静!冷静!”
曹多多拼命地挣扎反抗着,疯狂地挥舞着他的拳头,不停地蹬踹着他的短腿,怒火骂道:“我特么杀了你!!杀了你!!我已经憋了他妈整天了,现在又被你给吓回去了,一次次的,我就快障碍了,我他妈弄死你!!!”
……
……
事实是,当初进入秘境时候,在那悠长的山道上,宇文最被冷冰冰的山风吹得发抖,于是常不易老不情愿地把自己的睡巾拿出来给他披上,常不易是个大个子,所以他的睡巾和床单一样大。如此披在宇文最身上,一个幽灵就诞生了。
……
好几个片刻后,曹多多终于平复下来,但是他依然很生气,因为尿的感觉再也找不到了。
“谢谢,”宇文最可怜兮兮地接过莫少邪递给他的一根巧克力棒,呱唧呱唧地嚼起来,并急忙说,“那里不是出口了,我快饿死了,那里是个陷阱,他们都被关进去了……”
“你是说这道大门?”莫少邪似乎并不意外这个说法,他看着那扇原本是出入口的大门,凝重地问,“里面是什么情况?你们有几个人被困在里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唔,我们原本走的很好,我是说很顺利,就在一片大山里,然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群臭烘烘的烂僵尸,他们至少上百个!!我的娘啊吓死我了……”他连连拍拍自己瘦弱的胸脯,就好像他在说一分钟前的故事。
“然后呢?”莫少邪马上把他带回原来的话题,“你们和僵尸们打起来了?你们怎么到的这里?”
“噢,是的,”宇文最立刻醒悟说,“原本这些东西都很容易打发,我是说那些僵尸们,他们很恶心没错,但是并不太聪明,而且没什么大本事,不过你可别就这样小瞧了它们,它们还是很能翻腾的。但是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大家伙,我不想说了,那个东西太可怕了。……唔,总之,我们被迫走散了,然后稀里糊涂地来到了这里。到了这里后,事情是这样的……”
……
事情是这样的:
怪物来势凶猛,一行人被顿时冲散。
何明岳等人被迫东逃西闯,结果无意中上了一座石桥,那石桥直通幽冥,几人自是不敢妄行,只能借助石桥的狭窄暂时挡住僵尸怪物的攻势。然而这些怪物似乎无穷无尽,他们四人(主要是两人)不能久战。于是被迫向着石桥另一端走去。
茫茫黑暗中,那些原本穷追不舍的僵尸不知为何停下了追赶。几人得以安全到达了神殿之下。
不做歇息,他们直接上山,最后来到了这座大堂中。
进门后,众人赶忙休整,何明岳喘口气,拿出水喝了一口,然后将瓶子递给织田信长,信长摇摇头没有接过瓶子,他一直表现的很安静,这是忍者特有的素质。
何明岳见他不要,也不尴尬,一边将瓶盖扭住,一边说道:
“这里很好,不会有人打扰,那么信长君准备动手吗?”
“嗯?”织田信长有些惊讶,问道,“动手?”
“我是说,”何明岳再喝一口水,说,“杀我们。”
这两个人从方才进入大殿中就一直表现的极为平常,他们平常地喝水,平常地喘息,平常的交谈,就像同行的旅人一样。然而当他们平常地说出杀意时,事情也就变得很不平常。
知落原本已经戴到鼻尖上的眼睛顿时彻底掉了下来,宇文最把刚喝的一口水喷了出来。这两人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个戴面具的家伙原本就是他们的敌人啊!
他们怔住的同时,织田信长一直在看着何明岳,看着面前这个总是平静无比的学生,然后又看了看知落和宇文最的位置。有意思,不知何时,这两个拖油瓶去到了何明岳的身后,或者说,不知何时,何明岳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平凡的脸上依然亲切如故,就好像这个学生方才谈论的是要不要来杯茶。
“好的。”织田信长回答。
两个拖油瓶顿倒吸凉气一口。
“不要误会,”何明岳突然玩味地说,“我只是好奇所以才问一下。——你不是说要等自己修为有成再来昆仑求剑吗?怎么此刻忍不住了?莫非是对自己没信心?”
“此言差矣,”织田信长说,“昆仑并非山水草木,而是人。人在哪里,昆仑就在哪里,”他指着何明岳,平静地说道,“你是昆仑人,这里就是我要求剑的昆仑。”
“是吗?我还以为这里是个占便宜的好地方。”何明岳讥讽道。
“又错了,”信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