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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救命的玉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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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与乳白相间的玉佩看不出半点加工的痕迹。有的只是浑然天成与天然來装饰的华丽与高贵。眩目了荷衣的眼睛。“子期兄何曾得來这一块玉佩。”荷衣不解地问道。她从來不曾见过他的脖子上挂有过这样的一块贵重的玉佩。突如其來的宝贝让她不禁生疑。总觉得里面有故事。

于子期的眼神闪过波澜。沉声道:“这块玉佩我一直小心收藏着。用土埋在我娘的坟墓牌文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取出來的。本來打算这一辈子都让它跟我娘睡在一起的。”

荷衣一惊。这么贵重的玉佩。子期兄怎么把它取出來了。她越來越觉得。这里头有故事。或许与他的身世有关连。

于子期摊开荷衣的手心。将玉佩轻轻落在她的掌中间。“如果我还沒有赶回來之前。他先來找了你。你就把这块玉佩给他。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西坡坟李氏坟前等他。记着。一定要让他看这块玉佩。”

荷衣握紧玉佩。连忙问道:“你所指的他是谁。”

于子期轻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有要事要办。第一时间更新先走了。赶在日落之前。我一定來接你出去。”他轻轻揽着她的肩。告别之后匆匆地离去。这一间小牢房除了牢门是铁柱的。其余四面环墙。看不见于子期和山间离去的背影。

荷衣重新坐回到石木板床上。摊开掌心的玉佩。细细一看。原來乳白与赤红相间出的图案是一条愤怒的龙。火眼怒瞪。张牙舞抓。凹凸不平地刻在玉佩上。然后。她将玉佩翻转一面。是深陷下去的一个字。深深地刻着一个火红的“邪”字。

荷衣不解。为何这一块玉佩的用意还如此深沉。那一眼望上去。触目惊心。

正午的时候。小小窗户口外射进來的阳光烈了。让一地冰凉的牢房多了几丝温暖。荷衣躺着。有些眩晕。这样的阳光下。正舒服。她沒有半点觉得。自己是在坐牢。反而像是在小憩。

牢头亲自送來了饭菜。都是用上好的木箱子装着大鱼大肉而來。“姑娘。我在这大牢呆了二十年。从來沒有见过谁有你这样的福气。你这哪里是在蹲牢房。简直就是在享受。方才走的那两位公子特地吩咐。一定要给你准备美酒肉菜。呵。真够你享受的。姑娘你是什么來头。”

荷衣接过牢头手中提的木箱子。讪笑道:“你老甭管我什么來头。。你安安心心赚你的钱就成了。”说着。走回石桌。不再搭理多管闲事的牢头。

于子期说。自会有人來找她。果不其然。荷衣正享受着牢头送來的饭菜。嚼着香喷喷的清蒸牛腩。门外的铁链声便仓促地响起。开门的人是那牢头。颤抖着手。“相爷。我这就给您开门。人就在里面了。”

荷衣抬头。除了牢头。后面还有四个手握大刀的护卫。个个面无表情。更值得她一看的是。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老头笑盈盈地盯着她。目光虽然柔和却暗带杀机。那种杀了你却不让你冥目的杀机。

只是那一眼。荷衣便知道了他的來头。看似像大官员。却让人深不可测。她毫不理睬。埋头挑起香喷喷的白米饭。端装地送入口中。

似乎风平浪静。又似乎波涛汹涌。

铁锁碰撞着铁门。“叮……叮……当……当……”地响。显然。牢头的手忙脚乱中藏着对他口中的相爷的畏惧。荷衣想。相爷并不掌管衙门。牢头为何怕他。

不简单。

这里头不太简单。

门开了。她也看清了相爷的脸面。与那日去她茶桩订货的老头并不是一个人。她不说话。静观其变。

后面紧跟他的握刀男人上前一步。第一时间更新吼道:“大胆刁民。见了当朝左相为何不下跪。”

荷衣愣了那握刀男人一眼。哼。见了当今皇帝她都不用下跪。何况是小小左相。就算是他有曾经的颢琰王那般势倾天下。不一样只是个凡夫俗子嘛。一样会死。一样平庸。更何况。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所谓的左相。“左相在哪里。你吗。”饭饱十足。她轻轻搁下筷子。

相爷轻轻一笑。笑里藏刀。“退下。”

“岳老板够胆识。早闻岳将军有一孤女尚在人间。若是早知你嫁的颢琰王早年英逝。还不如嫁予同样文武双全的犬儿。只可惜。。当年老夫与岳将军有些误会。若然不是。老夫还真想应下这门亲事。”相爷不请自进。坐在了石桌旁的冰冷凳子上。

荷衣心想。这老狐狸。当朝的时候肯定沒少找她爹爹的茬。倒是把她的底查得清清楚楚的。看來情报网蛮灵通的。她冷笑。“相爷的茶可送去达源国了。”

只见那只老狐狸的表情三百六十度转弯。蓦地阴沉着脸。“你既然知道老夫打算将这批茶送往达源国。为何还下毒。难道你希望两国开战。”

荷衣知道。自己正撞在了他的刀口上。等于白送了命。而自己又查不出这批茶究竟是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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