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便跑去母亲房中。
奇怪的是,蝶衣的房间已经空了,房门开着,一个小伙计正在里面打扫。段恪文大吃一惊,对那伙计道:“住这里的那位夫人呢?”
那小伙计道:“她们天一亮就走了,还说让你们不用着急。”
“什么?天一亮就走了?这叫什么事啊?我们是一路的!”段恪文惊叫道,说着他忽然一疑,揪住那伙计问:“你说她们?还有谁啊?”
小伙计道:“听值夜伙计说,昨晚后面又来了一位姑娘,和那位女客官住一个房。今天清早她们两人就说有要事先走了。”
“什么姑娘?”段恪文一头雾水,又大声地道:“那姑娘是谁?长什么样?”
小伙计道:“小的不知,也是听值夜的说的。”
程霄与倪亦儒听见段恪文提高了的声调,也赶紧过来了,听到蝶衣竟然先走了,皆觉得万分意外。
倪亦儒对伙计道:“你把那值夜伙计叫来,我有话问他。”
不多时,那值夜的伙计被叫了过来。可是,这伙计已是两腮肿得如山西大馒头一般,满脸皮肤鼓胀得发亮,红通通的几欲爆裂,他痛得口水眼泪和着流,根本没有办法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