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蝶衣哪里肯松,硬是揪着他耳朵将他提转了过来,待恪文脸一露出,吓得她惊叫一声赶忙松了手:“啊呀,天!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段恪文左边眼皮到眼眶上起了一串水泡,红汪汪地肿得老高,皮都涨得发亮,半边脸都被牵歪了。蝶衣早吓得不记得生气了,小心捧着他的脸惊问:“你这是怎么弄来了?怎么搞的?烫着了吗?”
段恪文痛得直呲牙,点头道:“昨晚,我偷偷去了地下的烧水房,和从前认识的哥哥们打招呼去了。我一时好玩,自己又在那里烧了一会儿火,谁知先前柴火堆里有个闷节的竹子,我正添柴着,呯的一声就炸飞出一块炭来,正好打在这儿,我就挂彩了!”他小心地伸着手指想去摸,却被蝶衣拨开了,他问:“娘,要是爹知道我闲着去干这事儿肯定会骂我的,还有就是羽毛那个家伙,一定会幸灾乐祸,所以我才装睡不跟他们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