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元智吃了一惊,小僧人问那阿棍道:
“那山贼长的什么样?”阿棍回应道:“光着头,穿一身灰黄色袈裟被我打跑后往后山跑了去。du00.com”元智道:“又是这个祸害,又是这个偷菜贼,太气人了。”小元深道:“师父,待弟子抓住他好好惩罚他一下。”阿棍点了下头道:
“可是,现在如何才能化解饭头师父对小师父的误解呢?”元智道:“待我过去好好劝导一下那位饭头师父。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了,回去休息吧。”阿棍道:“不知那位小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庵堂?”元智眉头一扬,道:
“那跟我过去看看吧。”一行三人往清月坊走去。路刚走一半就看到庵堂院门外场地上趴着一个人,她一动不动。元智和元深师徒二人吃了一惊,地上趴着的不正是那位小沙弥春儿吗?这是怎么了?元智急忙跑了过去,眼前的春儿双目紧闭正处于昏迷状态。元智赶忙蹲下身把她扶起抱在怀里放在膝盖上,他抬头对元深看了一眼:
“快去端碗茶水过来。”元深哦了一声转身跑开,他不进庵堂的门而是跑回万福寺。端来水,元智把水喂进春儿嘴里,呼唤了几声,那春儿慢慢睁开眼睛。当看到自已躺在元智怀里的时候赶忙坐正身子,惊恐的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元智师父你怎么过来了?”听了她的话,元智呵呵一笑:“为师还想问你呢?你倒问起我来了?说说,你怎么会晕倒在这里?”春儿想起了什么,突然放声恸哭,非常的伤心。元智只好安抚她,道:
“说吧,为师跟你做主,不用怕。”春儿道:“师父,我被恶人欺负,反而被饭头师父误会。说我败坏佛门清规戒律。”元智道:“怎么个败坏法?”春儿道:“她说我在外勾引野男人。”元智听了一笑:
“她说你勾引野男人,那你勾引了没有?”春儿摇了下头:“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只是一个落发佛门弟子怎么会干出如此羞辱佛门的事情?”元智道:“为师清楚你的表率。起来吧,为师送你进庵。”春儿起身就要拿起地上的竹扁担挑水,元深见了上前道:“让我来吧。”说着话他走到水桶前提起张开双臂往庵里走了去。阿棍跟着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他清楚自已是不能踏进这清月坊院门的。只好好静静守在院外,看着元智师徒二人走了进去。进了庵院,那大殿里还有灯火,还能听到诵经的声音。庵里的贾师太一手敲着木鱼,一手翻阅着经书嘴里念念有词。十几个女弟子盘腿打坐莆团上,前面就是一个大案子,上面点着蜡烛摆着香炉。案后就是一个盘腿坐在莲花座上的观音女菩萨,雪白的衣服,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拿着沾了水露的柳枝,她微闭着双眼慈眉善目。在她的右侧还有一个善财童子红孩儿,手里拿着玉珠和宝石。
到了斋堂前,春儿就不敢在往前走了。元智只好一人走上前去,那饭头师父正在烧开水,看到来人忙起身施礼。小元深此时已把水桶里的水倒入不缸里,他倒了水把扁担放到木架上,又把水桶搁置在水缸前。饭头师父施过礼对春儿看了一眼,斜眼看了一下对元智笑道:
“师兄,你怎么把这孽畜又带回来了?我不想在看到她,让她赶快离开。”元智道:“她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师妹如此怨恨?”饭头师父道:“她在外和男人眉来眼去的,实在可恨至极。待贾师太回来,一定把她赶走。”元智听了呵呵一笑:
“师妹啊?你何时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饭头师父望了一眼院门外:“没有多久,她趁挑水的时候私自约会男人。”元智道:“你是误会了,你所说的那个男人不过就是一个路过此地的施主而已。”饭头师父半信半疑,看了看春儿没在说什么。元智对春儿道:
“你挑水也累了回房休息去吧。”春儿谢过元智转身走了去。元智对元深道:“咱们也回吧。”饭头道:“师兄不喝茶水休息一会呀?”元智道:“不用了,为兄的走了。”饭头看他们走元,这才又返身回坐到灶前。过了一会大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她忙拿过勺子把水舀进陶罐里然后盖上。看元智师兄和弟子离开,饭头走到春儿的房间倚在门墙上道:
“你可真够惬意的呀?回来也不帮师父我烧火做饭?想把我给累死啊?”春儿知她在刁难自已没有理睬。看到徒弟如此傲慢自已,饭头师父心里很是不高兴,她气乎乎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春儿的胳膊道:
“给我转过身子看着我?”春儿道:“你又怎么了?”饭头哼了一声:“你以为自已是谁呀?我忙里忙外,没个清闲的时候,你倒好,一天就四桶水还学会耍横了?”春儿道:“我没有,我没有耍横,你不要这样?”饭头师父听了一笑:
“我怎么了?不要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样跟师父说话的吗?你越来越娇气,越来越不可理喻。”春儿道:“我没做错什么,我也是清白无辜的,请不要这样待我。”饭头听了一笑:
“你什么无辜了?你在外面和别人拉拉扯扯这也是清白?春儿,你想气死师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