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娥急忙把他的手捧在手里说道:
“用这么大的力气干吗?手也磕出血来了,痛吗?”黑头一笑摇下头道:“不痛,没事。Du00.coM”杜小娥道:“那,那我给你包扎起来吧。”黑头抽回手,不好意思的底着头:“不用了,怎么好麻烦杜姑娘?我送你回去吧。”杜小娥回头看了一眼站起身: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黑头一笑也跟着站起来:“这是羊角岭的山神庙。我们这次出来进行野外拉练,刚才不是跟你讲过了嘛。”杜小娥白了他一眼:“讲过就不能在讲一遍了吗?就你们几个人呀?”黑头一笑:“身后还有好多人呢,他们在山上休息,我们几个坐不住就跑过来了。”杜小娥道:
“那还有谁呀?”黑头道:
“还有邓教头,弁总旗。”杜小娥听到这里怔了一下:“邓教头?他是谁,我认识吗?”黑头道:“他叫邓光,是昆校尉新提拔上来的教头。”杜小娥心里喜道:“邓哥哥也来了。”黑头道:“是呀,就是他带我们过来进行野外拉练的。”杜小娥道:
“我又能看到邓哥哥和弁总旗了,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呀?”黑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么久了他们还一直没有过来。”杜小娥看了他一眼往庙屋走了去。
黑头紧紧跟在后面。到了屋前,杜小娥站在走廊下望屋子里看了几眼道:
“没想到这荒山里还有这么一座神庙,也不知什么时候建造的。”黑头道:“如果碑记没有写错,这座神庙应该是北宋年间的。”杜小娥道:“这么说也有好几百年了?”黑头点了下头从里面拿出一个草垫子:“你的脚踝子还痛吗?坐下休息一下吧。”杜小姝对他一笑:“谢谢你,已经不痛了,可能是刚才跑的太急受了点蹭伤。”说到这里,她走进庙里,站在石案前对着三座神像拱手拜了拜。
单军医看到小旗兵们追来很是惊慌,如果被他们抓住行迹必然会败露。他慌不择路朝一个山口急急跑了去,很快把胡子和二个小旗兵甩在后面。他回头看了一眼停住脚步喘口气拍拍胸口自言自语:累死我了,怎么会遇到这几个家伙?他们来到这羊角岭干什么?胡子和二个小旗兵追到山口扒开一片草丛却不见了单军医,一小旗兵道:
“这老家伙跑哪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另一个道:“胡哥,还要追下去吗?”胡子回头看了一眼道:“不用追了,咱们现在已经知道是他,回去吧。”二个小旗兵跟在他后面往山神庙走了去。
这单军医看四下无人便往山上丛林走去,他要尽快赶回自已的山洞。没想拐了个弯,却撞见一些小旗兵在那里枪对枪,刀对刀进行操练。弁总旗和邓光二人站在一旁不知说着什么,单军医在心里道: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们?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刚想躲开,眼尖的邓光发现了他,招了一下手:
“单大夫,你过来一下。”单军医听见喊声,装作没听见底着头往前走。弁总旗对一个小旗兵道:“你过去把他给我喊过来,就说有事。“小旗兵应声跑了过去。单军医看到小旗兵向自已跑过来心想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他故作镇静咳嗽了几下看着小旗兵跑到面前。小旗兵对他拱了下手,道:“单大夫,弁总旗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下。”单军医点了下头跟着他走去。弁总旗和邓光看到单军医走了来,二人上前走了几步。邓光道:
“单军医好呀?你怎么到这羊角岭里来了?”单军医道:“我天天都要跑,想我救死扶伤,没个草药怎么行。我这不是采草药来了吗?幸会二位,我要走了。”弁总旗哦了一声:“这么快就要走?”单军医道:
“我还着肚子哪?回去要吃饭,吃好了饭才有劲头干活呀。”邓光道:“既然如此,那你走吧。”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又喊起来:“单军医不要急着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单军医一愣回转过身:
“邓兄弟,你还有什么事情?”邓光道:“昆大人不舒服,说是脚踝子痛,让你尽快赶过去给他诊疗。”听到这里,单军医一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过去给昆大人诊病。”他拱起手告别。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邓光看看弁总旗:“你发现什么了没有?”弁总旗道:“没有发现?”邓光道:
“我感觉他的眼神不对,似乎在向我们隐瞒什么?”弁总旗道:“真的?”邓光道:“我敢肯定,他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弁总旗道:“如何断定?快说说你的理由。”邓光道:“我发现他的嘴角有胭脂红,而且身上还有土,这老家伙一定做缺德事了。胭脂红只有女人身上才会有,他脸上的胭脂红是从何而来,不令人怀疑吗?”弁总旗道:
“说的有道理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他是从哪个方面过来的?”邓光用手一指:“玉指坡方向。走过咱们这个羊角岭下了坡就到了玉指。”听到这里,弁总旗的心一下悬了起来,他想到了一个人。他对邓光道:
“难道他去杜小娥那里了?他对杜小娥做什么事情了?”邓光道:“别急,见过杜小娥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