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嗷的一声叫倒在了地上。没想到小男孩这样厉害,众人纷纷后退了几步。少年公子看了看那个小女孩打起了歪注意,笑了笑道:
“我高公子从小就喜欢看木偶戏,家父也喜欢,请问谁是班主啊?能否到舍下表演,银子呢不会给的少。”原来这是四口之家的木偶戏表演班,男主人听了少年公子的话走了过来说:
“请问这位小公子家是哪里的啊?在下就是班主,只因路过宝地顺便讨个饭吃并不曾打算入户出演,还望见谅。”少年公子听了望了一眼那个小女孩对班主嘻嘻一笑:“就演一场如何?我出高价钱,还管饭吃。”班主还是摇了下头说:“实在对不起,我们还有赶路不能担搁。”少年公子听了大为恼火气乎乎的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吧。我看中了这位小娘子,想让她做我的妻子,你们今个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这里就是我们高家庄的地盘,我高爷说了算。”兰花站在一旁,围观的群众早就跑的没了影。她一个人就守在那里盯着,看到少年公子盛气凌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慨,大声道:
“你们这么一大帮人欺负几个卖艺走场的算什么?还是男人吗?”听了他的话,十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谴责。而且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单身女子,这女子是何来历,别人都吓跑了唯独她没走,看着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十几个人你望我我望你就是没人敢上前,兰花看出了他们的心虚和胆怯,有心想吓唬他们一下。笑了笑拉开准备打斗的架式,说:
“你们这些男人谁先上来啊?”见她争强好斗,班主有些不放心上前走几步劝导兰花道:“姑娘,他们人多势众,你还是走吧。”兰花儿对他一笑:“不怕,我会拳法,谁来我就打死谁。大叔,你离我远些,免的我的拳头伤到了你。”班主收了摊子也不知兰花说的真假带着儿女推着车子走开了。
见人走了,小年公子有些不甘心,对身后左右的人喝道:“人都走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呀。”十几个人听了少年公子的话连连点头个个捋袖卷衣准备追过去。兰花儿见了大喝一声一个跳跃挡在众人面前,道:
“哪个敢追,不想活了是吧?”一个家伙似乎没听见拿着棍子往前走。兰花儿抬腿一脚,踢的那个黑衣人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兰花儿一步上前抓起黑衣人挥拳就打,直打的黑衣人号叫告饶道:
“姑奶奶别打了,饶命啊,小的不敢了,不敢造次了。”兰花儿哼了一声看了看少年公子:“说,他是你的什么人?竟敢带着帮凶在些惹事生非,胡作非为?”黑衣人捂着被打痛的脸道:“姑奶奶,他,他是我家小少爷高汴。”兰花哦了一声放开他往后一推:“给我滚远点,别脏了我的手。”那个黑衣人连声应着退到了后面。少年公子和那十几个黑衣人全被兰花儿镇住了,个个缩头缩尾的往后退。兰花儿得意一笑,趁那少年公子惊慌失措时打出一拳,吓的少年公子急忙往后跑,脚下一绊栽倒地上。兰花上前踩住他的后背,道:
“看你年纪也不大,却如此横行霸道,傲睨自若,跋扈自恣。你说该不该打?”少年公子扭着脸道:“姐姐饶命,小子该死,该死。”兰花儿道:“我又没说要杀你,告什么饶?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少年公子道:“好姐姐,我,我给你说,只要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说。我今年都十七岁了,家就在附近的高庄,我爹是高汴,我爹是是高庭进。”兰花儿听到这里放开脚拍了拍:“算你诚实说了实话,要不看在本乡人的份上,姐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快滚吧。”少年高汴从地上爬起对兰花说了句谢手一挥带人跑走了。这十几个人都是他带来上街滋事的家丁,只要看到长相有些姿色的女子就要抢回家调戏一番,却不料今天遇到兰花这样胆大勇敢的女流之辈。只因对兰花不知低细也不敢贸然大打出手。高汴就住在西乡镇东边的高家庄园,父亲高庭进是附近有名的大财主,人称高员外。家有良田百亩,酒坊盐铺数间,家中养了几十个家仆佃户。这些人平时跟着高汴谄上傲下,好勇斗狠,打打杀杀,惹的方圆几十里百姓对此恨之入骨。但因其父亲势力大也没有什么人敢惹,百姓也只能忍气吞声。
兰花看到人跑走了这才转身离开走向县城。
这高汴跑没多远就停了下来,看到街头路边有一家小面馆一头扎了进去。他往桌子前一坐,吓的那些正在吃面的食客纷纷跑了出去。店小二从内间跑了出来对着高汴拱了一下手笑道:“高公子,你来了,想吃什么?”高汴受了兰花的一肚子气正没处撒,听到店小二的招呼声似乎找到了出气筒,他眼珠子一转伸手扯住了店小二,扬起手“啪”甩了一个嘴巴,又一跺脚骂了句:
“该死的东西,惹老子不高兴。”店小二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踢哎哟四首朝天倒在地上,头碰在桌子一角,顿时鲜血直流。十几个家丁打手见状连声叫好,高汴看看倒在地上的店小二似乎已经出了口恶气,翘起二郎拍了拍桌子:
“快去给爷弄吃的来,把店里最好的酒拿来。”撑柜看到店小二伤了脑袋忙拿了干净一块布跑过来把人给扶起用草药止血。包扎好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