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合同,你瞧瞧吧,没有问题就可以直接签字。”
丛柏快速地浏览了一下,都是原来商定好的哪些内容,为俱乐部踢一个赛季的球,月薪五千,同时进球奖金也有相应地规定,此外,许诺的一个月薪水的安家费也有。
丛柏放下合同,看着田青松缓缓说道:“挺好的,不过我有个要求。”
“那就说吧,薪水不满意的话可以当面提,谢总还没走,他能够直接拍板决定。”田青松摆着手满是鼓励地讲道。
“和经济方面没关系,是时间调度上的问题,我希望能够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时间。”丛柏斟字酌句地说道。
“我不是早就讲过了吗,你毕业前这两个月,俱乐部和学校之间可以自由地来回,训练时段,打电话告诉我一下就可以了。”
“教练,以后的时间,我也想这样安排,而且最好每场比赛是否参加也能提前商量一下。”
“你说什么?”田青松满脸不悦,“这个要求也太扯淡了。训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了,比赛想不上就不上,那还要我这个教练干啥,俱乐部还签工作合同干啥。”
丛柏尴尬地笑了笑,“教练,这个问题咱们可以用商人的角度来考虑,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提高自己单位时间内的价值产生效率,节约下来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田青松沉着脸摇了摇头,“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这么讲吧,本赛季,咱们俱乐部的目的是什么?不降级么?弄个好成绩到时候卖个大价钱?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简单了,我现在就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剩下的联赛,我没有必要场场参加,挑一半的场次赢下来,足以达成目标了。”
听到丛柏这个分析,田青松顿时愣了,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不对,这个设定有漏洞。
田青松冷哼一声,“你小子也太狂妄了,你就敢担保,只要你上场的比赛就能百分之百地赢下来?”
丛柏嘿嘿一笑,“教练,我还真有这个信心,只要我上场最少也要来个帽子戏法,要不然我提出那么一个荒诞的要求来惹您生气干啥,自己找抽也不是这个找法。冀城盛昌的实力足以排进前三了吧,说实话,我当时感觉踢得很轻松,中甲的总体水平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你小子真是狂的没边了,别忘了,足球可是圆的。”
“是,球场上总会有意外,那又怎么样,无非把风险因子调整一下嘛,这个公式还是依然有效的,一半的比赛场次不足以保证,那就再增加几场,反正我不用场场参加比赛这个要求,其实是有理论根据的,只要您不声张出去让别的队员产生攀比心理就可以了。”
田青松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你节省出时间来打算去干什么?”
“我听说网球奖金高,打算去打职业比赛。”
田青松扶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你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以为自己是超人么?”
“教练,怎么样,我的要求可以满足么?”
田青松摇了摇头,“不行,你的想法太自以为是了,我无法答应。”
丛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这样的话,合同我就不签了,我暂时不想被足球套住自己的时间。”
田青松生气地一拍桌子,“丛柏,前几天你是怎么求我加入球队的,我破格录用你了,到头来你就撂挑子了,你小子是白眼狼么。”
被田青松如此责骂,丛柏有些不高兴了,但他还是忍住了,田青松生气也有人家的道理,自己确实有不当之处。
“教练,对不起,是我年轻考虑不周,让你为难了。”
“光说对不起有个屁用,还不是把我的计划打乱了,球队怎么办,那么多球员的前途怎么办?你小子分明是想逼着我签城下之盟啊。”
丛柏无语地耸了耸肩,好话说尽,仍然不能相互达成协议的话,那就拍拍屁股,各自该干嘛就干嘛去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说和谐就和谐,说冷酷就冷酷,自己不为自己着想,难道等着声望之力储备消耗殚尽化成灰灰么?那董娴怎么办?
“你小子这是什么表情?”田青松的火气更大了。
“教练,妥协也是一门艺术,您不考虑我的要求,我也没法子啊。”丛柏淡淡地说道。
田青松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拿起合同胡乱地翻了起来,丛柏见状,打算起身告辞,如果下午田青松还不能满足自己要求的话,那就只能散伙了,自己的时间可耽误不起,大不了去找任博好好解释一下那个当初的赌约。
“哈哈,你们说话的声音好大啊,我隔着老远就都听得一清二楚了。”谢迎光脸上挂着笑容走进了办公室,拍了拍丛柏的肩膀说道:“不得不说,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真有创意呀。”
其实丛柏早就察觉到办公室外面站着个人,只不过一时间没往谢迎光身上联想罢了。
说句老实话,丛柏对谢氏家族的人没有多少好感,当初任博和谢伊交往的时候,不少人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