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掌门!”杨小郎在后面轻声夸奖阿错,养由心眼神微凛一缕寒光一闪而过。
穆长老并不糊涂,自然明白阿错没有好话,但一时不知该如何驳斥,喘了两口气瞧瞧气也不敢喘的商不落四人,忽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小子大胆,胆敢在老夫面前指桑骂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穆长老,为何发这么大脾气,是谁敢惹您老人家。”话音未落,岳金子、莫莉莉脸蒙轻纱,四人款款走下楼来,一色的美人,加上若隐若现,美艳之余增添了三分神秘,整个客栈仿佛一下到了眼光明媚的春日。
“哼,就这几位,不知你们哪里弄来的小兔崽子,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出言不逊,郡主,你说该如何处置?”
“哦,本郡主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穆长老面前放肆,原来又是这位阿错阁下。本郡主真不明白,你到底哪来的底气,在穆长老面前也敢说三道四,难道真以为你的功夫天下第一就谁也不放在眼里了,起码的尊老之道都不在乎了?本郡主提醒你一句,本派穆长老多少年前就是江湖上闻之色变的绝顶高手,打败了无数所谓的高手,不过穆长老不爱出风头故此总是以布蒙面,因此江湖人送‘无名神剑’称号,我这郡主见了穆长老都要恭恭敬敬的,又岂是你可以相提并论的?阿错阁下啊,人贵有自知之明。罢了,罢了,念在你与王府有些渊源,你向穆长老诚恳道个歉,穆长老大人大量,宽大为怀,说不定也就原谅了你的狂妄无知,你看可好?”
阿错气极反笑,刚想出言,杨小郎早已按捺不住道:“郡主,你们不知道前因后果就来指指点点,未免太武断了。这位穆长老张嘴就说……”
岳金子斥道:“住口,本郡主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杨小郎眼睛一瞪刚要驳斥,江晓雨抢先道:“阿错,一切以大局为重。”
阿错一把拉住杨小郎,拍拍他的肩膀,缓步走向穆长老,躬身一礼:“小子无状,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不必!”穆长老一甩袖子,扭过脸对岳金子言道:“郡主,非是老夫倚老卖老,也不是穆某心胸狭窄容不下人,而是这小兔崽子说话太难听,什么颠倒黑白了什么恩将仇报了,老夫实在不能容忍。以老夫的脾气,一定要给他们见见血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斤两。不过既然郡主您发话了,老夫就不和他们计较,但无法容忍他们继续在我面前晃荡,请郡主将他们赶走,有老夫在此,难道还不能平安将郡主送到京城吗?还用得着这三个不入眼的小兔崽子碍手碍脚?”
江晓雨本来要出言相劝,大概觉着这位穆长老的话太难听,秀眉一蹙暗暗叹了口气。
小青瞧瞧莫莉莉,眼珠转了转也没有说话。
岳金子叹道:“阿错阁下,既然本派长辈发话,不能不听。来人,给三位一百两银子,让他们离去吧。江姐姐,不好意思了。”
江晓雨摇摇头没有说话。
一直冷眼观望的养由心拉住杨小郎,使眼色不让他乱说话。
“真是抱歉,这地方三位不便停留,请吧。”那个面色温和铁血卫士走上来,地上一袋银子。
“无功不受禄,银子就免了。”阿错微微一笑,扫视了一圈,目光主要在江晓雨和商不落、姬少发脸上停顿了一下,略一拱手:“给诸位添麻烦了,告辞!”
穆长老沉声喝道:“你们听好,胆敢走漏消息,老夫……”
阿错闻若未闻,带着杨小郎、养由心扭头大步向外走去,转眼来到大街之上。
大街上黑乎乎的,除了几座客栈、饭店亮着灯,就是街两旁的几个摆地摊的游动小贩还点着几盏气死风灯。
三人都懒,懒人有懒福,附近的一个小巷中就有一家小客栈甚是简陋,是一对老夫妻开的,被褥还算干净。
三人随意要了几碗面、一盘卤牛肉一盘、花生米,温了壶老酒,大吃大嚼起来。
“他娘的太气人了,咱们是来帮忙的,好处没落着,反倒被那老东西白白羞辱一顿。”杨小郎把牛筋嚼得嘎巴嘎巴响,仿佛要借此把腹中的那口鸟气发泄出来。
“这人和人不一样,或许那位穆长老认为神龙派的人一个个出去都应该是义薄云天、豪气干云、功夫盖世的大侠,只有救人施恩的份,没想到竟然三个门下一起被人相救,他作为长辈有点丢脸吧。”阿错端起大碗哧溜一口面条,顺便开导着杨小郎和自己。
“什么长辈,我看他就是一个恩将仇报心胸狭窄的老泼皮,阿错你也是的,以后救人也长点眼,不要什么人都救,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养由心微笑着伸过筷子:“来来,我给掌门和小郎兄弟一人夹一大块牛肉,小郎兄弟,你看牛肉吃了也没有惹一身骚。”
“哎呦养大哥,你可不要多心,你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恩怨分明,可不是那老匹夫能比的。我也给哥哥夹块牛肉,算是表达对哥哥的仰慕之情,对对对,再给哥哥倒杯老酒,来,喝喝!。”
养由心道:“掌门,你救过神剑派的那两位少侠,在下怎么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