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满面,剧烈摇头挣扎,两个女护卫把她夹得死死地动弹不得。
“朵朵别怕,公主殿下要是不守誓言,他家父母不得善终不说,阿错我也会变成厉鬼,天天半夜伸长了舌头去找她的霉气。”
“把这个喝下去。”英樱拿出一个小瓶,扔给阿错,“不是毒药,放心,我还舍不得你立即就死。”
“毒药也好,一了百了。”阿错咕哝一句,知道这一东西一喝下去,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鸡鱼,任人宰割。但还有选择吗?他一腔心思地打开瓶盖,一饮而尽,故作洒脱道:“什么玩意嘛,这么淡!”
瓶子里的东西凉凉的,顺着喉咙下去,顺着经脉飞快地流动,瞬息之间就觉着全身酸软无力。
“这可是江湖上极少见的七花神功散,味道虽淡了些,药效还是很强大的,阿错哥哥啊,一般人是没这个荣幸品尝的。”英樱端详了一下阿错神色,笑盈盈走过来,将他的长风剑捡起来。
“杜少侠,如你所愿,长风剑归你了。哦,都放心,这位名动星罗的阿错少侠啊,现在连普通壮汉都不如,和面团差不多。”
“多谢英姑娘。”翠玉接替杜宇看守海朵朵,杜宇伸手接过长风剑,瞧瞧阿错身上,皱了皱眉头:“野种,原配剑鞘在哪里?”
为了尽量避免暴露身份,阿错下山时换了剑鞘,此时闻言笑道:“杜宇,你和你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这把好剑落到你手里了真是玷污了它,至于剑鞘,你就省省吧,你这样的窝囊废,也就配用没脸没皮的剑。”
“杂种你找死!”杜宇大怒,举剑就要砍死阿错,被英樱慌忙拦住:“杜少侠息怒,公主殿下已经答应了把他交给我慢慢惩罚,你一剑砍死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我看这身衣服不错,先让他把衣服脱下来。”
“不行不行,要杀我可以,这衣服可不能脱,我里面什么也没穿,吓着公主你们可不大好。不说给我身新衣服,你们还想让我光着身子见阎王,这有点太过了,太过了!”
英樱笑道:“莫嚷嚷,这就给换件新衣服,小狐,把新衣服拿来给他换上。”
小狐嘻嘻笑着,拿了一件薄得透明的纱衣,按住阿错不由分说就给他把衣服换了,阿错酸软无力,根本无力抗拒。
“公主殿下,你看这件衣服如何?”
“嗯不错,这样打着才过瘾。好,就先让本宫试试手、出出气。”赵含霜缓步走下来,举起早已准备好的鞭子,劈头盖脸就打了下去。
“叫你敢跟本宫作对,叫你敢威胁本公主!臭杂碎,蚂蚁般卑贱的东西,你怎么不嚣张了?你倒是蹦跶啊!”赵含霜一边打着一边喝骂着,俊俏的面庞闪着兴奋与狰狞的光芒。
随着噼噼啪啪的响声,阿错身上一道道血痕横七竖八地显现出来,碎步横飞,痛得他紧要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忽然看到海朵朵愤怒痛苦的模样,急忙叫道:“且慢且慢。”
“想求饶吗?晚了,给本宫站起来!”赵含霜又使劲抽打两鞭方才停下,胸脯激烈起伏着,口中直喘粗气,不知是累的还是过于兴奋。
阿错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脸上也有数道鞭痕,鲜血遮住了他的眼睛。没有了内力,抵抗力就差得远了,反应也慢了许多,他支撑不住坐在地上,抬起手指着海朵朵道:“你们让她下去。”
英樱轻笑道:“哟,阿错哥哥心痛他的女人了!听说你和邪教的那位莫姑娘也眉来眼去的,还真是一位多情种子啊!”
阿错缓缓道:“柳含霜,你们怎么折磨我都行,不过别让海朵朵看见。”
赵含霜嗤嗤冷笑:“这还由得你这野种做主?本宫要怎样就怎样。”举起鞭子又是数下。
阿错也不遮挡,忍痛呼道:“你逼迫海朵朵观看,就是故意让她痛苦,是对她心灵的伤害。柳含霜,你要不把你的誓言、你爹娘的生死当回事,那也由你。”
柳含霜一愣,答应阿错实在有损她的自尊,不答应也是不妥。
英樱笑着解围道:“公主殿下,我们和海姑娘也曾相谈甚欢,公主您是念旧的人,对素日的情意一向在意,翠姐姐,你把海姑娘带下去吧,好生招待。”
翠玉瞅了一眼赵含霜神色,就带着海朵朵转入屏风后不见。
“公主殿下,这么肮脏的东西别污了您的千金之体,让杜宇来替您效劳,您只管坐下饮茶,想怎么惩罚这小贼,您吩咐一声就行。”
赵含霜恨恨地又抽两鞭,转身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瞧见阿错差不多变成了血人,心中的怒火也平息了不少。
“杜宇你先随意,等本宫想想。”
“是。”
杜宇漠然看着阿错,突然出腿将阿错踢个跟头,然后就是拳脚交加,嘴中还嗬嗬有声,打得阿错像个葫芦满地滚动,不时挤出惨哼声。
“杜兄你可别把他打死了,小妹还要折磨他三天三夜呢。”
“英姑娘放心,会留一口气的。”这一顿狂风暴雨似的殴打持续了一柱香的功夫,中间杜宇打累了还休息两次,最后阿错像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