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让你自己体会的,师傅担心没有时间,也怕你小子愚钝不堪,师傅我只好费些口舌了。”
老道士师傅虽然贬低自己,阿错清楚这是紧要时候,倒也乖乖地不说话。
“第一,就是这一套剑法其实就是一招。”
“师傅,明明是三十六招,怎么又是一招?”
“好好听我讲,不许再插话。”老道士训了他一句。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我心中有疑问怎么不让提?当师傅就可以不讲道理,真是没有天理,有违大道。阿错腹诽着,也真不敢再胡乱插嘴。
“万物运行都有自己的规律道法,人也不例外,其一举一动都有迹可循。高人可以从此人以前的所作所为推断其以后的前进方向,你师祖就是这么一位绝世高人。他综合江湖上数百高手、各大门派的剑法,细心观察举手动足之间的前兆,并汇合到一起,写了一本书《剑迹本悟》。此书分析了人体的各种动作之间的关系,能够让人根据上一招准确判断下一招,不仅对剑法,对各种武器都是同样道理,只是因为你师祖痴心于剑,因此才起了这个名字。”
“《剑迹本悟》?徒儿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这是本派不传之秘,你这无知小子怎么会听说过?”老道士瞪了阿错一眼,大概又想起什么来,“我听你师祖说,他曾给一个记名弟子随意传授过一些,后面见这位弟子好高骛远,就不再理他。好像这位记名弟子的后辈一位姓骆的还创立了个小门派,叫什么天机门什么的,你在江湖上行走时稍微留意一下。”
“天机门?天机剑法?”阿错觉着很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说过。
“师傅,这《剑迹本悟》让不让徒儿看啊?”阿错的破浪境界一直不能随心所欲,关键一点就是对对手的判断太吃力太费神,因此不能进入过长时间,倘若能一直进入破浪境界,阿错觉得简直可以像解牛的那位庖丁一样踌躇四顾。
“师傅就你这一个徒儿,不传给你传给谁?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师傅要看看你的表现,过一段时间再说。你又打断师傅了说话,刚才讲到哪儿了?”
“刚才师傅说让我留意一个什么天机门。”阿错心道这牛鼻子老道真是老了,记性这么差。
“天机门不算什么,我们接着说无为剑法。无为剑法每一招都是攻对手所必救,下一招又是根据对手的必然变化继续攻击对手所必救,一连三十六式皆是如此,只要对手有一点破绽就会落败,所以说三十六招也是一大连环杀招,你师祖苦心孤诣数十年反复推敲的结果,后来师傅我稍微改善了一点。”
“这么说,此招必须快准狠,一般的人也发挥不了威力,说不定还会被对手乘机得手。”阿错若有所思道。
老道士这一次没有责怪他,反而赞许地点点头:“不错,这是又一个关键。完成这三十六招,八息时间为初成,五息为合格,四息为大成,三息为登顶,两息为得道,一息之内为成仙。”
阿错倒吸一口凉气:“合格不难,登顶不易,得道……”阿错摇摇头,一呼一吸时间可是太短了,想要在此短短时间内围着一个人上下左右转个遍还要稳准狠地刺去三十六剑,难!。
“我知道你的速度很快,有先天优势。但师傅实话告诉你,你还差得远,以后每天给我练三百六十遍。”
阿错撮撮牙花点头答应,又急不可耐道:“那师傅开始传授我吧。”
“急什么急?”老道士一瞪眼,“紧要处师傅还没有说呢。”
“还有什么紧要处?”阿错愕然。
“为什么叫无为剑法?是因为这套剑法还有一个要求,收发由心,进一步血流五步,退一步风轻云淡,为或者不为,在你一念之间,或者说尽在掌握之中。”
“师傅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说,这三十六剑,我还要根据对手的状况,把握每一剑的伤害程度,深浅都要在瞬息之间准确判断实施,伤什么部位、伤不伤害、伤害程度等都要在短短的时间内掌握自如。”
“不错。你的对手可能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可能是小有过错之人,或者出自误会,或者源于切磋,你不分青红皂白只管恶狠狠使出,动辄取人性命,那就叫杀人剑法了,怎么会是我三清之门的无为剑法?无为无不为,除恶首诛心,你要切记,不要动不动就伤人性命。”
阿错傻了脸,喃喃道这他娘的这可太难了。
老道士却不依不饶,继续教训他道:“俗话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剑动辄致人伤残,伤人性命,凶器也。老道士再传你一套拳法,乃本门绝密功夫,号称镇玄拳。玉不琢不成器,你这小子还混得很,以后还得好好打磨,做师傅真是不容易啊!”
“老道士你先别大发感慨,你这套拳法总共几招啊。”阿错善于蹬鼻子上脸,这不,转眼间就直呼老道士了。
“真正的好功夫最简单,真玄拳法只有一招,这可有个名堂,一拳破万法,你要是领会到了精髓,以后这剑不练也可,省得动不动就杀人。”
“老道士你自称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