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剑都动了,我要晚来一步,就是一个透心凉,倒说我的弟子心狠手辣?哈。”
肖玉阁冷声道:“你们两个说够没有?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师傅的样子?金官,你们说说怎么回事?”
金官擦着脸上的血,心里说不出的愤怒,他什么时间吃过这样的亏,听见执法长老问话,金官怒声道:“我到这里找丰师妹有点事,这阿错恶语相向,不堪入耳。弟子气愤不过想找他理论,他举起棍子不由分说就打,我和路道都受了伤。他还不顾同门之谊,竟然想用石头致弟子于死地。师伯,你是执法长老,一定得严惩阿错,为弟子做主,否则,弟子以后可没有脸面在师门待下去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倘若不给他一个交代,这每年的金子、礼物可都是没有了,几位长老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路道在旁边插言:“对,这小子可恶得很,还说什么老鼠,后来我才知道他骂金官师兄是老鼠。”
吕清道:“郑师弟,你听见了吧?这阿错就是恶性难改,还是重打一顿逐出山门算了,省得以后做出更大的恶事来,连累污了师弟的名声。”
郑山道:“哼,我根本不信。据我了解,阿错虽然调皮,可从没有主动惹过谁、欺负过谁,都是别人欺负他。不然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收下这个弟子?阿错,你说说怎么回事。他娘的,阿错都被你们打得昏过去了。陶罐你说,嘴是两张皮,恶人先告状在我这里行不通。”
陶罐嗫喏道:“金官师兄他们两个来找丰师妹,埋怨阿错不理他,说话有些不好听。可能阿错师弟也有点生气,就出言讽刺,金官师兄发怒,就要路道掌阿错的嘴,结果几个人就打了起来。弟子离得远,也没看他清楚。”
金官恶狠狠地看着陶罐,陶罐也不敢说下去了。
郑山道:“听见了吧?是金官他们话不中听,才引起的,这还是阿错的错吗?”
吕清嗤笑道:“师弟,你糊涂了吧?金官是谁?阿错是谁?阿错不过是一个掌门捡来的奴才,还想听什么好话?他还敢因此犯上,真的是不知死活。肖师兄,这次不能再轻饶了这个小东西。不要说金官不愿意,就是我这个师傅也不会就此罢休,叫黑白无常来,打死这个惹祸精。”
“师傅师傅,阿错一直流血,你们先别吵了,先救人吧。真要打阿错,他现在也承受不起,弟子愿意替阿错师弟挨板子。”
郑山喝道:“好丫头,不愧我的弟子,比罐儿强多了。哼,不用担心,有师傅在这里,谁敢动我的弟子?我再说一遍,阿错入了我的门,就是我的弟子,谁再敢以后拿阿错当奴才,老子打折他的狗腿。”
转过来朝陶罐一瞪眼:“赶紧帮丰丫头把阿错弄到屋里,我看看伤得如何。”
这话十分的不中听,吕清刚说阿错是个奴才,郑山就来这么一句,这不是打吕清的脸吗?
吕清的脸色十分难看,伸手一拦:“郑师弟,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我还是你的师兄,总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崽子弄得我们师兄弟不愉快吧?我看这小子阿错人贱命硬,不会很容易就死掉的,趁着肖师兄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再救治不迟。”
郑山道:“还有什么说的?阿错胸前被你的好弟子刺了两剑,再不治血都流干了。”
金官道:“那一剑是你石头……”
郑山把脸一翻:“娘的,不是老子手快,你都把阿错穿透了,年纪轻轻,你心怎么这么狠呢?”
肖玉阁咳了一声:“两位师弟,事情已经基本清楚了。同门弟子,而且我玉皇派是江湖上正道四大派之一,可谓名门正派。弟子们竟然像街头混混一样打架斗殴,同室操戈,这种事情不能容忍,我作为执法长老,肯定给大家一个结果。”
看看众人都不说话,他满意似的点点头:“诸位看到了,阿错进来之前,内门一直风平浪静,阿错不过才进来十数天,就发生这档子事,其余不论,仅此一条,阿错就罪责难逃,说明他顽劣成性、恶习难改,不严惩不足以正门风,不严惩就是我这个执法长老失职。处罚是一定的,不过本长老也非无情之人,念阿错有伤在身,可以宽容几天。”
吕清、金官几个人连连称是,赞肖玉阁处事公允。
郑山道:“肖师兄,你这话说得不对。门内弟子有多少人受过金官的欺辱,不过是敢怒不敢言。哦,出来一个不甘受气的你就说有罪?你这执法长老恐怕有失偏颇吧?”
肖玉阁把脸一沉:“郑师弟,话不要乱说。你说金官师侄欺辱弟子可有凭据?诸位弟子,你们谁受过金官的欺负,站出来说话,本长老给你们一个公道。”双目冷冷的看向四周。
众弟子都不敢说话,有的低头,胆小的索性退到他人身后。
正在这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弟子迈步走了进来:“诸位长老,掌门说了,事情都放下,受伤的弟子赶紧疗伤,其他弟子去修炼自己的功课。请诸位长老随弟子到议事厅说话,掌门有请。”
这个弟子二十一二,高瘦身材,总是一副淡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