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农,就有挤奶这一项目。很多学生在认真听讲后都掌握了不错的要领,就只有临班一个小姑娘大半天的就捣鼓出来浅浅的桶底,而且颜色又稀又薄。
看着一脸无奈的她,老师走过去观察半晌然后告诉她——她不仅挤错了位置,还选错了牛的性别…。
当然这个回忆很没节操,但林初袖随时想起来随时都觉得很想笑。
“大小姐,倪裳跟着大当家已有二十个年头了,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倪裳的气场全然盖过了一个卑微下人所应有的那种唯诺。
她毕竟不是青泥那样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吓唬两下就成的。
林初袖早已想过她可能未必那么好对付,但对自己这个预审警花来说,挑战神马的都是浮云。
用什么样的切入口针对不同年龄身份的人逼供,是最拿手的家常便饭。
“既然婶婶跟了我爹二十年,他都没有为你寻一方好人家?”林初袖看着蒸锅里的水逐渐沸了起来,将蛋糕模用笼屉盛了放上去。
“大当家对倪裳有恩,倪裳立过誓一生鞍前马后誓死相随,不愿嫁人。”
“是不愿嫁人?还是倪婶心里…早已有人?”林初袖寒眸一凛,一步不退让的掷地有声让倪裳回溯了眼光。
“自娘亲去世后,十几年来爹都不曾续弦。姑且念他伉俪情深,但身边若有个把红颜知己,也是人之常情。”林初袖负手侧立,看着用手底忙碌来掩饰内心惶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