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百济堂”的前身叫“百草堂”,是本主父亲杜康的医馆,杜康死后,医馆就被别人给接手了,这事一直是本主的遗憾,因此每次进县里,她都会找个机会来这里看看,因此本主的记忆中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但是对杜馨娘来说却是熟悉又陌生的。读零零小说
突然百济堂的门口起了骚动,两个青年拖着一个挣扎不停的青衣男子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脸上尽是泪和悲伤的中年妇女,嘴里哭叫着:“你们快放开我儿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那青衣男子见妇女如此,也悲愤地叫着:“娘……娘……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无能的大夫,放开我……娘……”
“够了,我百济堂不是你们能胡闹的,都给我离开。”一个有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厉声道。
本主的记忆中有这么一号的人物,他叫张宁谷,是现在百济堂的主人,也是当初用卑鄙的手段从杜馨娘母亲手中夺走了医馆的人,杜母弄掉了医馆,觉得对不起杜康,身体更是差,所以本主恨这个张宁谷。
这里的街道是最正的,所以行人很多,一下子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张宁谷的声音刚停不久,又有两个青年拖着一个没有反应的男人出来,就朝青衣男子身上丢去,青衣男子叫着“爹”连忙接着,狠狠地瞪去百济堂的人,怒道:“你们这些混蛋,正所谓医者父母心,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
看着这个没有反应的病人就是青衣男子的父亲了。
那个中年妇女扑了上去,抓着张宁谷的衣服,哀求着:“张大夫,求你救救我的夫君吧,救救你了。”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了。
“夫人,请你放开在下,这样很难看。”张宁谷挥开中年妇女的手,不耐烦地道:“我说了,你丈夫的病我无能为力,你不要再这样胡搅蛮缠了。”
“不,你一定可以的,您是我们县上做好的大夫了,求求您大发慈悲吧!”中年妇女跪了下来,哭喊着:“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说着,她不停地磕起头来。
“娘,您快起来,你身体弱,不能再磕下去了。”青衣男子大声叫喊着,但是中年妇女并不理会他,于是他朝张宁谷气愤地道:“张宁谷,不是我爹不能救,是你无能,十年前,我爹也是这样的状况,但是杜大夫却轻易地救了回来,你还说你的医术又多好,根本就是欺骗世人。”
张宁谷露出愤怒来,沉声道:“胡说,我张宁谷行医一辈子,对得起所以求医的人,你父亲的病已经病入膏肓,就是神仙下凡也没法子,有时间来我这里闹,还是回去好好侍候你父亲,让他一路走好。”
“你……你竟然诅咒我父亲……“青衣男子怒得大吼。
“儿子,不能对张大夫无理,快给张大夫跪下。”中年妇女对青衣男子厉声道。
“娘,您别这样,我们去找别的大夫,一定能救回父亲的。”青衣男子道。
这时,张宁谷也看向热闹的人群中,目光和杜馨娘对上,他一愣。
杜馨娘没有在意,但是她知道,因为本主经常来这里,而导致张宁谷到什么还能认得她,所以她转身就要离开,她可不想让张宁谷找自己麻烦。
但是张宁谷根本不可能放过杜馨娘,眼里尽是不怀好意,于是指着杜馨娘忙对青衣男子大声道:“那位就是杜大夫的女儿,你不是说杜大夫能救你父亲吗?据我所知,杜大夫的女儿可是从小跟着杜大夫学医的,医术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家的目光顿时都落在杜馨娘身上,那位青衣男子也忙跑了上来,也注意到杜馨娘的打扮,迟疑了一下道:“夫人,您真的是杜大夫的女儿吗?求求您了,您救救我父亲吧!”
杜馨娘抿着嘴,冷冷地看了一眼张宁谷,对青衣男子道:“很抱歉,自从我父亲去世后,我就停止学医了。”
青衣男子脸上尽是绝望的神情。
“我就说了,你父亲的病是无人可医的,十年前的病要是和现在一样绝对不可能活到如今。”张宁谷很是肯定的说。
“绝对是一样的。”青衣男子很坚决地道。
“如果是一样的,那么杜大夫绝对不可能医治得了,就算他医治好了,为什么你父亲到现在还会这个样子?你根本就是在说谎,来侮辱我的医术。”张宁谷提高声音道,顿了顿又说:“当初杜大夫不过是个江湖郎中,在我们县住下来不知骗了多少人,医治你父亲不过是因缘巧合遇上有些相似的小病小痛罢了。”
虽然杜馨娘对本主的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在大家眼里就是她的父亲,侮辱杜康,自然也就是侮辱她,其实更重要的是侮辱到了杜康,既然她占了别人的身体,总要回报些东西,这可是不是平时顾洪氏对她的小吵小闹啊!所以这事自然不能容张宁谷这样嚣张下去,于是淡然地道:“张大夫,我父亲已故,你如此之说就是对我父亲的不敬,当初我父亲的所作所为可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