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来人正的认识本主的,于是杜馨娘点了点头。
“丫头,我是你师伯啊,还记得嘛,你小的时候,我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去你家,然后会带你去放鞭炮烟花。”
杜馨娘沉思起来,经老人一说,在本主的记忆里好像有那么一个师伯的人物,但是他所说的情景却没有记得,道:“我有些记得。”
老人顿时泪眼起来,道:“当初你爹病重,写了信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母女,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我错过了信,又因为师伯有事,所以没法子去你家,前些日子才看到的,就丢下事匆匆忙忙地来找你们了,没想却听到噩耗,你父母去世,你也不知所踪。”说着,他还把一封信拿了出来,看着时间有些久远。
杜馨娘犹豫了一下,她接过打开。
从信中,杜馨娘得知老人叫舒善,也的确是交代舒善照顾杜馨娘和她的母亲。
“这是父亲的笔迹。”杜馨娘看着信道,本主留了很多她父亲生前的书本,记录下来的医书,所以杜馨娘也认得这笔迹。
杜馨娘把信还给眼前的人,可惜这人来迟了,杜馨娘已非杜馨娘了。
老人突然把目光落在杜馨娘的头上,良久才问:“丫头,你怎么把头发都梳起发髻了。“
这个世界,已婚的人必须把所有的头发梳起来,而未婚的要留下一些,舒善不可能不知道,显然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已经嫁人了,不再是丫头了。”杜馨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