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关键在于如何报名,报名进去之后不需要钱。”其实这种对不治之症的治疗实验希望其实很小,不过要想参与其中依然是千难万难,也足够让绝望的父母为此卖命了,“你知道的,日本鬼子在有些医学方面确实是有点绝招的,过几天我就要到东京去一趟,会让肖恩来负责,你们都要好好地听他的话。”
“那是,那是,真替你高兴,老大。”克劳德确实为切克里斯的儿子有希望感到高兴,只是他的笑容中依然难掩那一点挥之不去的阴霾。
切克里斯也不是很担心,他拉到二十分局的部下都是跟着他在特勤队什么都干过的老部下,他知道他当初精心挑选的人都是有“干劲”有“雄心”的,目前的低谷迟早会过去。
他看了看表,对克劳德说道:“好了,杜卡德总督察还要和我谈一谈辖区里那个清真寺的事情,还有几个记者一直追着易卜拉欣的案子不放,我们要研究一下怎么把事情安置好。按说我半个小时就该到总局的,现在也晾够他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好,不过老大,杜卡德这个老家伙也不是好东西,当初收了我们那么多好处,不仅是钱,还有我们替他干的脏事,可是后来看情况不妙就把我们解散,保我们一份工作可不算什么恩情。”克劳德对杜卡德远没有对切克里斯的尊重。
“没事,我如今搭上了这条老狗的老板,他再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切克里斯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