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插手的，至少现在不会。”方恪看上去很疲惫，他对于简－米莉尔的答案不算意外。“对方使用了对联邦调查局的影响力，这个时候出手就是要和布拉克身后的人公开战斗，他不会那么做的，我们的筹码还不够让他下场。”
“那我们索性泄露给其他记者好了。”简－米莉尔对于宣传麦卡利斯特很上心，但是如果不是由她来宣传也不是不可以。“不需要大报，总会有小型媒体愿意搏一把的，我们可以确定袭击者是一个伊斯兰教徒，如今的大环境下，这已经足够让一些小媒体做一个宣传了。”
“太谢谢你了，简。”麦卡利斯特很感动，这对简－米莉尔的职业生涯很糟糕，很可能让她再也当不了记者。
“不行，我想你还不知道你真正要付出的代价。”方恪却摇了摇头吗，他不在乎米莉尔的职业生涯。“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联邦调查局的人一方面声称不清楚案件的缘由不愿意保护你，另一方面始终没有撤去这里的人吗？”
方恪指着门外已经换了一班的联邦特工。
“看上去只有一个人，可是我向你保证，有一个监听小组就在医院的某个地方等我们犯错，一旦我们放出对威尔宣传有利的消息，他们就会以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逮捕我们。”方恪对于敌人的能力非常了解。
“我完全可以既不留下证据，联邦调查局也许可折腾一下，但是最终不会有结果，与此同时又让其他媒体有东西可以……..”简－米莉尔说道一半，就停了下来。
“但是对我们不友好的媒体依然可以利用联邦调查局的指控，只要指控出现，就足以毁了威尔的选举，一个月后机会投票，选民们都会记得威尔为了选票妨碍抓捕恐怖分子的新闻，更不要说联邦调查局的报复可不需要什么罪证。”方恪帮她把话说完了，他一边说一边不住地揉自己的太阳穴和额头。
“那我们就坐等？”简－米莉尔很难受。
“不，事情会有转机的，相信我。”方恪的状态越来越差。
“你还好吗？阿兰？”麦卡利斯特意识到方恪从进来开始就显得很精疲力竭。
“我很好。”方恪突然看了看周围。“吉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