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接着又继续憋继续喘……
直到专属和聆风的简讯声响起他才从这种无意识的自虐中惊醒,调整中的呼吸顿时错乱,呛得他咳了好一通才平静下来。他半是恐惧半是期盼地草草扫了眼简讯内容,飞快撇开头,愣了一会,再颤抖着手把手机递近些,睁大又趋模糊的双眼看去:“她很好,明天会更好,安。”
“呼~~~”具俊表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像被抽空似的慢慢滑坐到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用手臂紧紧捂住双眼,用力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响声,免得引来门外人的注意。没一会衣袖就湿得像被水泼过似的,粘腻的感觉使他混乱的意识清醒了些,他抽了抽鼻子,摸着恢复正常速度的心脏似笑非哭地喃喃说了句:“你都快吓死我了知不知道?真是猪头!”
都说天才永远比人才多个二,所以那边的简洁歪着脑瓜狠瞪黑了屏的手机犯二ing:我去!不是你自己说让我别剪发吗?还说长发及腰就那啥啥?然后这丫突然一蹦下床愤然开骂:“擦!你个小螃蟹居然敢挂本小姐电话!活腻——”
“擦什么?玻璃吗?”不知何时和聆风已守在门口,他施施然敲了敲轮椅扶手,满含威胁地温柔笑问,“是我让Nancy找他,他才挂你电话的,你有意见?”
某只神人立马蹦回床上扮挺尸,“绝对没有!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大师兄晚安!”
“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和聆风以惯常的淡漠语气叮嘱了一句,然后就静静守到简洁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又搂拥着被子翻了个身,梦呓了句臭螃蟹最欠扁什么的,他才安然微笑开来,摆手示意身后的颜挺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