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段距离,似乎生怕岳文再故伎重施,对她动手动脚。
而那曹俊却是对岳文一副敌视,此时亦是与那贾云儿结伴而行,与所有人都脱开了一段距离。
岳文只是当没看见一样,他虽然对那贾云儿垂涎欲滴,但是知道根本沾不得身,更何况那曹俊更是不可能给他任何的机会,因此岳文也就安下心来,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走了大概半天的时间,已是下午时分,众人终于来到了贾府门前。
岳文面前的贾府真可谓富丽堂皇,俨然一副大户人家的景象,竟是比那南宫府还要大上几倍。
岳文随着那司木南的引领穿廊过栋,终于来到了这贾湖阳的寝室所在。
到了此处,司木南等人不由的一脸凝重之色,于是岳文便上前掀开了垂帘。
这一掀不要紧,岳文差点儿没被那贾湖阳的惨状吓得惊坐在地上。
但见那贾湖阳一脸病容,皮肤干瘪,便如同皮包骨头一般,身上露出的肌肤之处均是如此,一张脸更是塌陷进去,形同一具干尸一般,只是从他那微弱的呼吸和胸口的起伏上才可断定他此时无疑是一个有生命的人。
岳文此时对鬼怪虽然已经有些免疫,但是对这般非人非鬼的情形却是丝毫抵受不住,他不愿久留,于是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问道:“贾老爷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变成这样的?”
那贾湖阳的夫人贾氏听了忙上前道:“老爷是在七天前的一个夜里,我朦朦胧胧地睡着,便被老爷的叫声惊醒,接着老爷便翻下床去不动弹了,我当时吓坏了,忙跑出去喊人!等下人们来掌了灯时,老爷便是这个样子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慌张地比划着,显然是对当天夜里的情景尤有余悸。
“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岳文不禁追问道。
贾氏想了一想,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像一直没有恢复过,也不曾恶化过!”
岳文微微地点了点头,一脸沉思地道:“那是什么时候才有人被挖去心的呢?”
司木南听罢,便答道:“是老爷变成这样子的第二天夜里!”
岳文伸手打断了司木南的话,接着问道:“那一定是接下来的每天夜里都会有动静了?”
司木南点了点头道:“确实如小兄弟所言!”
岳文这一路上想起了一些驱魔宝典中的描述,已经想通了一些关键,于是他现在开始一派仙风道骨地道:“这个妖物一定是寄于贾老爷的身……”
岳文此话一出,本来守在那贾湖阳身边的众人冷不防一阵颤抖,便快速移开了床边。
岳文只是微微冷笑起来道:“你们不用怕!人类的寄体对于道行不高的妖魔亦有反噬作用,这个妖物定是阴化之物,以吃健壮男人之心为食,还不具备长时间侵占人体的能力,因此它只有在深夜觅食之时,才会借贾老爷的身躯去享受夜宵!”
岳文说得轻松,但是屋子里的众人不禁将目光落在了那贾湖阳的身上。
那贾氏不禁深身颤抖起来道:“那照大师所言是说,那妖魔每天夜里是借着老爷的身子去挖人心的?”
岳文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众人听到这里哗啦一片挤到了门边,就连那贾云儿亦是忍不住缩到了角落里,害怕的浑身发抖起来。
岳文很满意这些人的表现,于是他继续地道:“那妖魔的道行并不能实化,因此只有借着贾老爷的身子才更容易得手,而我路上听得司老前辈所言,自那和尚道士被挖心之后,那妖魔便只来捣乱,便不再取食人心了,可有此事?”
岳文见众人都开始点起头来。
岳文却是一脸惊异地道:“不好!”
岳文这般一惊一诈的讲述不得让气氛紧张起来,这屋中之人听到这里不禁面露恐慌,齐声问道:“怎么不好?”
贾氏更是急不可耐地道:“如何不好,大师请指点!”
岳文做够了文章,便开始耐心地讲解道:“这妖物定是已然遇到了升化之劫,也就是说它马上便要提升一个等级,因此它不需要再以食男子之心修道!它恐怕要提升为吸食童男女的精血的阶段了!若是果然让它达到这个阶段的话,恐怕就更加不易对付了,而贾老爷恐怕便再也不可能复活了!”
那贾氏听到这里不禁惊慌失措地扑倒在地向着岳文叩拜不止地央求道:“大师呀!无论如何你要想想办法救救我家老爷呀!大师呀,你说得这般清楚,一定是有降妖除魔之能的吧,求求你救救老爷,救救我们贾府吧!”
岳文忙上前扶起那贾氏悠悠地道:“我本来听司老前辈之言便知这妖魔厉害,但是我自诩有办法降得住它,却不想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哎……”他说到这里不禁一脸的遗憾。
岳文这般说来只是将情势描述的愈加危险,愈加困难,也好为自己无法驱魔开脱。更何况这般关键的时刻,以岳文的脾性又怎么会轻易答应?若不讨得什么好处,他是绝然不会这般轻易冒险的。
果然此时那贾氏只是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