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
他几次三番想这般逃走,但是他知这些人嫉恨于他,绝不会允许他这样堂而皇之地跑掉,更何况那两兄弟若是见他逃走,定然也会倒戈相追,自己是说什么也休想就此溜走了。
此时那店家三口看着这些凶神恶煞将自己的摊子抄得狼藉一片,只是颤抖着躲在一边不敢出声,又不愿就此扔掉自己的老底,只求这些恶人快快离去,好盘算一下今天的损失。
岳文本还抱着比较怡然自得的态度在看着双方对阵,但是时间一长岳文便看出了问题所在。
对方那个老者显然是要强于那两兄弟中的大哥的,再加之那四个人的掠阵,慢慢地那个大哥便开始渐渐地败下阵来,表情也变得不在那般轻松,反而是开始大骂对方以五敌一,显然有些撑持不住了。
而那二弟虽是与那年轻男子占尽风头,但是那年轻男子一味守御却是不让那二弟丝毫讨到便宜,这样一来,这两兄弟只能自顾局面,根本无法实现联手对敌。
此时岳文已然萌生逃意,但是令他无奈地却是那个女子虽是未再向他攻击,而岳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岳文只要有什么异动,那女子便会注意起来,岳文知道自己一旦就此逃脱,那女人恐怕是绝然不会答应的。
岳文无奈只得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索性放下手中的椅子缓缓地坐下来休息,但是他的心中却是不停地盘算着逃身之策,丝毫也没有轻松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而那个大哥显然已渐渐不支,最后终于被那老者一掌击中,点倒在地。
岳文一直留心着场中的一切,此时见了,心中大呼不妙,此时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当即站起身来拔腿就跑。
那女子一直盯着岳文的动静,此时见他抛下一切直向大道上放足狂奔而去,心下焦急,不禁厉声喝道:“淫贼,哪里跑!”
说着便要冲将上去,而此时那老者却是伸手拦下了那女子,那女子会意,心中不禁不喜。
接着那老者便快步而去,向着岳文消失的方向追去。
而此时那剩下的四人闲下手来,便去相助于那年轻男子。
那二弟见自己的大哥竟然被人制服,心中焦急不说,手上更是方寸大乱,此时对方五人围将上来,三下五除二便将他制服。
他自是不服,当即大声咒骂不止,那年轻男子岂容他放肆,当即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却不想那二弟为人执拗,受了这等屈辱哪还管得身上疼痛,不但骂声未见收敛,竟是愈加言辞龌龊,一时难听至极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那年轻男子哪里忍得,立时加重了力度。
如此一个不停殴打,一个不住咒骂,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直到那大哥出声相劝道:“老二,我们现在为人所制,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你我兄弟二人便再也见不到面了,我看你还是住嘴吧!”
那二弟听到大哥如此一说,才缓缓地住了嘴。
那年轻男子亦是打得累了,他知道总不至于就此将此人打死,更何况对方已然服软,他也便慢慢收了手。
于此同时,那老者却远远地将那岳文提了回来摔在了那兄弟二人的身旁。
此时的岳文如同是被晒蔫了庄稼,完全的抬不起头来。
而一边的女子正要上前教训他一番的时候,却不想那个年轻男子更是气愤地上前代劳了。
于是岳文的身上便开始出现一处处的瘀伤,可是岳文却是与那两兄弟中的二弟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粗言秽语,一样的“坚贞不屈”!
这无疑再次招惹起了那个二弟的感慨和同病相怜,于是那二弟与岳文便开始一唱一和地咒骂起这个刽子手来。
那年轻男子更是气愤异常,开始轮番地在岳文和那二弟的身上施起暴来。
但是这仿佛更激发了二人同仇敌忾的信心来,于是一边咒骂一边放声大笑,令人看了不禁以为是岳文和那二弟在对那年轻男子拳打脚踢一般。
那老者终于看不过去,才将那年轻男子制止,那年轻男子虽是不情愿,但是仍是叫了一声“师傅”仍是不忘在岳文的身上踢了一脚才慢吞吞地站到一边。
这一脚直踢中了岳文的要害之处,岳文痛苦地捂着伤处,一时间冷汗顺着额头涔涔而下,但是他仍是忍着剧烈地疼痛不依不侥地骂道:“你个作死的孙子,等哪天落到小爷手里,定将你五马分尸!”
那年轻男子欲待再上前动手,却闻那老者斥道:“俊儿,休要动手!小心闹出人命来!”接着那老者狠狠地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岳文冷冷地道:“小子,你若再不闭嘴,老夫可就不客气了!”
岳文知道此人的厉害,如此再骂了几声后,终于住了嘴,那二弟见没了帮伴,便也悻悻地不再招惹那个年轻男子。
那女子缓缓走到老者的身边,一脸怒容地盯着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岳文道:“师傅,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个淫贼?”
那老者面色为难地道:“这些人什么来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