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离开我南宫府,永世不得再入我府半步!”
嘎子冷冰冰地看着那个一脸伪善的南宫无极,狠狠地呸了一声。
那两个下人见状,再次上前冲向嘎子喝道:“不识好歹,还不快滚!”
说着便向嘎子大力踢去,这次嘎子有了准备,连忙避开。
那中年男子贺云飞上前轻轻扶起了跌跌撞撞的嘎子,随即递给了他几两碎银道:“小兄弟此去不可再行恶事,这些银两拿去做路上盘缠,从此一心向善,自会遇到好运的!”
嘎子用力甩开了那中年男子的胳膊,用力地将那些碎银子摔在了地上,接着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那两个下人见了更是气愤地便欲追上去再教训嘎子一番,却见那贺云飞伸手拦阻,那两个下人知道此人乃是南宫府的贵宾,是以不敢造次,只是转头向着那南宫无极看去,试图询问他的意思。
南宫无极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任他去吧!这样的人物,就怕放到外面亦是会横生祸事,早晚难脱报应!”言下之意,甚是悲凉。
贺云飞只是淡淡一笑道:“南宫老爷仁善至此,个人自有天命,那也只能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两人一唱一合,竟如救世观音,渡人菩萨一般悲天悯人。
若是嘎子见了恐怕不气得吐血身亡才怪。
嘎子心中郁闷,一生受尽屈辱的他,这次的冤枉气却是受到了极致,他气愤的紧咬双唇,身上的痛楚似乎早已被心头的伤痛所掩盖。
他愤愤地走出这南宫府,不住咒骂着这个丧尽天良的南宫府,他只求那妖魔重新归来将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尽数吃掉,才解他此时心头之恨。
但是一想到那个贺云飞那强大的法力,恐怕那个妖魔也必定奈何不了他,不禁又泄气起来。
一时气无处发,但坐在那府外不远处的大树底下低低的抽泣起来。
他一时气苦,这样哭了出来,所有的心事和心中的不平便全部被勾了起来,竟是哭得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直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感叹世间悲苦之事尽数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而就在嘎子几近崩溃的边缘,却闻一声冷冷的嘲讽的女声响起道:“唷!这不是我们的驱魔大师么?这到底是受了何等的委屈,要在这里大哭鼻子呢!”
接着一个娇脆的声音道:“秀文姐姐你就别再笑话嘎子大哥了,他已经够难过的了!”
嘎子不想自己这一夜已是极尽悲惨,而此时这般不济的场景竟是再次被这两个人撞上,当真是恨不得找个老鼠洞便钻进去,再也不想出来了。
说话间果见那南宫月和秀文两人相携而来。
嘎子只觉无地自容,忙站起身来转身匆匆擦掉泪水,冷冷地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的好戏的吧!”
秀文只是哭笑不得地道:“谁稀罕来看你的好戏!”她想不到这个臭小子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如此硬要面子。
嘎子有些纳闷地道:“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他实想不出这两个女人独自前来又会有什么打算,他自认自己的事情败露,恐怕这全府上下也不会有一个待见他的人了。
却不想南宫月却是一派天真地道:“嘎子哥哥是好人,我不相信嘎子哥哥会做出这些坏事来的!”
秀文则是冷冷地插话道:“我看却是未必!”
嘎子听了不由地气愤地道:“其他的事情我不敢说,但是那个桃燕的事却绝不是你们所看见的那样!”
南宫月却是继续蹦蹦跳跳地道:“我相信嘎子哥哥!”
嘎子不由地心中感激,轻轻摸了摸南宫月的头,他不想到了这个时候南宫月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她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是此时对于嘎子的安慰却足以让他感动了。
但是接着嘎子便看到了秀文那一脸大有内容的笑容,嘎子知道秀文自然知道自己早已垂涎于那桃燕的美色,更何况自己当初更是对那桃燕有过非礼行为,这般瓜田李下,就算是桃燕嫁祸于他,他亦是难脱干系。
嘎子一时气馁,忙避开了秀文的目光。
而秀文却是正色道:“那桃燕的人品确实不足以取信于人,就算你心术不正,但是这件事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你不必这样萎靡不振,毕竟一个大好男儿岂是一个南宫府便吊得死你的!”
“真的!”嘎子听了秀文的一番开导不禁热血上涌,只觉之前的诸般委屈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而接着秀文的一番话却是再次将他打入了冰凉的谷底,她只是恨恨地道:“但是你为人卑劣,绝不是什么大好男儿,若是你一向行得正,走得端,又岂会落到如此田地。这次就算你叫屈不止,但是试想一下,哪一点不是你咎由自取,岂能怪得他人!”
嘎子被秀文的一翻训辞弄得低头不语。
南宫月却是一脸纯真地道:“嘎子哥哥,你今后打算去哪里呀?”
嘎子一想到前程不禁再次叹了口气道:“今后我恐怕只能走一步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