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爬了这么久一个人都看不见,你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秋同应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了。
李映之知道小姑娘心情不太好,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又借着头顶灯看了看手表,然后低骂了一句:“妈的,什么飞亚达,跑亚达的,全是他妈水货吧,这指针又转回来了,四点五十。”
李映之按着自己的脉搏,看着表盘上的秒针数了数,理论上这表走时很准确,可就是有时正转有时倒转。李映之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叫了一声秋同道:“快,我好象知道怎么回事了,咱们得快点爬。”
这次爬得有些费力,李映之只剩下三肢着地,右手腕一直抬起以便于观察表盘,这样爬了一会儿,累得他气喘如牛,膝盖和左手腕折了一样的疼痛。不过此时他倒不在意肢体的疼痛了,他有些兴奋地对秋同说:“小同,我明白了……”说完整个人趴下来休息,眼睛还是盯着自己的腕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