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那么肯负责任,爱上你不是我的错……”
“谢谢你,秀秀……”
“……”
“秀秀,我想听你说话……”
“我想看看你两腿的伤痛处,痛得很吗?”
“哦,已上了药,不痛了,一点也不痛了。”
“睁开眼,晓风,看看我吧……”
狄晓风闻言,忙睁开眼,美目闪射出怜爱的光焰,似一团柔情蜜意的火。
伸出手,轻轻触着林秀云的脸颊,轻轻揩拭去脸上残留的泪痕,然而,又一轮晶莹的泪悄悄地蹿出眼帘,狄晓风忙用湘绣丝绢揩拭不停。
“秀秀,今天你把一生的泪都流尽了,以后我若有那么一天,你不是没泪可流了么……”
“啐,不准混说……”
林秀云泪水中透出一丝柔情的笑颜,粉拳轻轻地敲打着狄晓风的胸脯。
“哎呀呀,好痛……”狄晓风轻叫道。
“我这叫‘敲碎离愁’……”
“‘敲碎离愁’?挺诗意的呵……”
“嗯,是呀,挺富有诗意的,这可是宋词《满江红》的头一句,要听吗?”
林秀云反过来紧握着狄晓风的手,温柔地笑说。
“要听,要听莺声燕语,美极了……”
“偏不,偏不……”
“好秀秀,就要嘛……”
“嗯 ,好。不过有一条,你得答应我……”
“行,我答应你就是,你说……”
“在你静养期间,你的一切事我都包了……”
“这怎行?!你还没好呢!”
“晓风,后天我就一切都好了,放心!”
“这……”
“你就听我的,晓风……”
“哦,我得问你一件事,小茵茵救回来了吗?”
微微一滞,林秀云眼一眨,就要黯然下去的眼光立即又闪烁出诱人的光彩:
“嗯 ,小茵茵已救了回家了,那个叫什么苟彬的坏坯被逮捕了。嗳,不说这了,好不?”
“小茵茵救回来了这就好,这就好……”
“晓风,你要听我念‘敲碎离愁’这首词吗?”
忽然间,林秀云心头酸酸的涩涩的。
感觉到异样,狄晓风一滞,心头立刻明晰了。何苦来哉?!微一叹息,忙道:
“秀秀,我等着呢……”
林秀云点点头,忙道:“嗯,这就……”
“林大小姐,有劳你了。”
正要念那首词,杨开明走了过来,微笑道。
“开开,哦是你,辛苦你了。”林秀云忙应道。
“开开真的很辛苦,又要操心门头江大桥,又得前来关顾我,不容易呵,是得要替我好好谢谢他了。”狄晓风平静的注视着杨开明,道。
搓着手,笑笑,杨开明道:“这有啥的呢,应该的,我和你分啥彼此呢,如果是我有事你还不一样关顾我,哈哈,晓风。”
“爹地早就说过了,你有一个实心实意的好兄弟,晓风,你的兄弟原本就很不错的。”林秀云转过头来,微微地一笑,说,“是得好好感谢你,开开。”
杨开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药,就又坐回到沙发上,说:“晓风大约要住一个月的院,门头江大桥的一些事务非得要有一个长效的规划不可了。”
“哦,开开,有何困难?”林秀云明媚的眸子盯着杨开明。
微一慌乱,神情即刻稳静,杨开明就道:“还是资金,必须要追加投资了,再就是我的狄哥们要负起全责了,再不能打乱仗了。”
“邹总不是在么?”林秀云询问道。
“邹总只是负责一时,他说了,这项工程是狄哥们的,还得由狄哥们全权负责任,他也得在几天后回香港处理要务。”杨开明道。
“可惜我的双腿,唉……”狄晓风长叹道。
“还有我呢,晓风,你着什么急?!”林秀云嗔笑道,又转头去看着杨开明,说,“嗯 ,开开,那~这样吧,在晓风住院的这一个月里,门头江大桥建设之责任由我来担吧。对于追加投资一事,我得和爹地商量后再回复你,不过,请放心,我想我是能处理好投资这一事项的。”
“哈哈,谢谢我的林大小姐了,我正愁着呢,没成想,你一来就把我的忧愁全都赶跑了!”杨开明就开心的笑了。
“唉,我是啥也干不成……”狄晓风喟然长叹。
“郭伯母来了……”
正待要说什么的林秀云闻声朝门口望去,只见阿伦扶着愁发斑白的郭母走了进来。
“风儿,风儿,我苦命的风儿……”一见狄晓风,郭母老泪纵横。
“伯母,您怎的也来了?我不要紧的呀。”狄晓风欠欠身子,准备坐起来,却为郭母所拦住。
“快别坐起,躺着、躺着吧。风儿,你救了小茵茵,就是救了我们全家……”郭母抹着泪渍道。
“伯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