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待劳来个瓮中捉鳖,岂不夺功更易?”
司马祁想了想,“果真只是个庸才。”
萧珏摇头,又执壶倾倒,“不,你忘了,此番是烈亲王自己的兵马。”他放下茶壶,从容的执起茶杯微眯双眼,“他的胆子不小。如此这般为朕打算,呵呵,也真难为了他。”他又问道:“子詹,你许了他何事?”
司马祁苦了苦脸,“他要入仕为官。”
“如今科举制度虽仍沿袭旧制,但寒门学子想要入朝为官并非难事。如那‘东林西付’如今不也入朝为官了么?他如何要与你做这交易?”
司马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陛下,如今寒门皆以韩止境为代表,入朝尽忠之事皆任他一人说了算。若有人与之素来交恶却又胸中韬略无数,岂非只能止步朝堂之外,怀才不遇了?”
“百花齐放才能春色满园。”萧珏似自言自语,复又笑了笑,“他若与止境识得又有这番智慧,为何朕从未听他说起此人。”
“这韩止境又何尝对陛下做到过推心置腹?”司马祁似讽刺般的说道。
“你可知他与止境有何旧怨?”
“还未查明,”司马祁看了看面色沉静的萧珏问道:“陛下,臣虽与人有约,但微臣觉得还是告知于您更为妥当。”
“何事?”
司马祁古怪的眨了眨眼,“沈从容并非男儿身,乃是闺中女娇娥。”
风乍起,吹皱一池涟漪……
www.DU00.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