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话给打发回去了。”旺福想了想,又道:“不过,看情形好像还会再来的。”他憨憨的笑了笑,抓了抓头,道:“嘿嘿,公子,您可真有本事。”
沈从容敷衍的笑了笑,旺福识趣的退了出去。
看着桌上放着的冰糖雪耳,沈从容木讷的伸手搅动汤匙。
冰糖雪耳……
“呜呜,韩大头,好苦好苦。”沈从容肉包子似的脸一皱愈发像个干瘪了的包子。
“谁让你把糖弄丢了?”韩止境头也不抬,继续往火堆里添柴。
“我丢的只是一小瓶好吧,你不是还有很多么?”沈从容白他一眼,趴在灶台上想去看那锅里煮的什么。
“别动。”韩止境站起来,伸手打开她的手。
沈从容皱着鼻子瞪着他,“小气吧啦的韩大头!我告诉师傅你克扣我的饭粮,还逼着我喝那么苦的药!”
韩止境扫她一眼,“哦,那我也告诉师傅你生病的原因。夜不归宿,嗯?你是胳膊痒了,还是想挨板子了?”
沈从容憋红了脸瞪着他,突然就“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你最讨厌了,最讨厌了!”
韩止境摇了摇头,伸手将她揽了过来,皱眉道:“别哭了。”
……
沈从容看着清澈如许,粘稠如丝的冰糖雪耳,苦涩的笑了下。“人人都盼长大成人,可成长的代价若是天各一方,又有什么必要?”
她站起身,推开窗,屋外灯火阑珊,几家欢笑几家愁容。“韩止境,我们一定是如此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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