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快就来了,虽然过程都有点让人心跳,但也都赢了。第四场时,笑意淡定地拎着球拍上场,大家都十分的惊讶地看向他,本以为会是部长对上对方的王牌的,却是性子软糯的笑意。且对手一出场就将欲要离场的监督用网球,打回了座位,大家都十分担心如此暴力的对手会是笑意能应付的了的?
贞治翻动了下笔记本,低声说道,“王牌木手永四郎,是将冲绳的比嘉中学首次引领上全国大赛的大功臣,座位选手之一的他,实力不容置疑,部员对于他的信赖也很深厚。在九州地区大赛上,他打败了各校的王牌,他的绰号就是杀手。因为那份大胆和迅捷攻击对手要害的打球方式。”
其他人也纷纷在说着,“杀手的这个绰号可真是暴力啊”,
贞治应答道:“是啊,传闻只要遇上他,不管多么顽强的对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抱胸而立的尼桑抿了抿嘴,眯眼盯视住木手永四郎,只见他在笑意按例伸手欲要握手时,却用球拍挥向笑意的头颈侧时,眼眸内的光芒利了利。但随即嘴角就翘了起来,只见笑意转脚扭身,探身,机敏躲过对方威胁的同时,挥拍,拍头在即将点上对方的额心时稳稳地停顿住。
场内的笑意缓缓收回球拍,垂眸笑着说道,“别对我使下马威,我不吃这一套的,是不是对于默默无闻的我上场,却不是王牌对战王牌很不满?不要急,我会让你满意的,因为龙崎教练说,比起规规矩矩打球的尼桑,我会更合你胃口的。青学的任何队员都不能再出现受伤的情况了,我也不希望尼桑再来第二次,特别是遇上你如何蛮横的人,因为他是我的男人,我得保护好他。”
木手永四郎的镜片闪了闪,扯动嘴角将脸凑进笑意,并右手扶上他的肩膀,轻佻地问了句,“你男人?我没理解错误的话……”说着就要抚上笑意的脸颊,却被大力拍开。无所谓地继续说道,“那我就来撕毁你的心底最大愿望,我可是最喜欢摧毁对手顽固的信念了。”
笑意的脸瞬间严肃了下来,也不再握手只返回底线处,摆姿势等待对方的来球。不愧是王牌,就算言语不逊,实力还是真实的,笑意左右奔跑着竭力去接对方的球,但缩地法实在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且对方也不只是仅凭借着缩地法的,网技也是很刁钻,总是结合着用,笑意奔跑的速度再快还是会来不及赶到而漏接球。
一连输了一局后,拿着发球局的笑意眯了眯眼,科林的一声德语沉稳也响起在场内,“笑意,漏接球,嗯?忘记了我的规矩了?再敢漏接一个试试!”笑意听着这声音抖了抖身子,转身对着科林站立的方向拼命点了点。
回转时,学着尼酱挑衅的样子,用球拍指了指对方,说道,“尽管放马过来,我不会让你再从我这拿走一分了,不然的我私人教练会让我上天无门,下地狱也无法,很是可怕。所以只能是你悲催了。”话刚落,打球的状态立马就变的无比地认真,眼神中只剩下了对手,对外界完全充耳不闻。
就在笑意一分分地追回时,木手永四郎咬了咬牙,诱惑笑意近网击球,回球时却将地上的尘土与石子击向笑意的眼睛。措不及防之下,笑意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只凭着感觉将球打了回去。侧耳听着球落地的声音,辨别着情况,迅猛地接球、回球,虽然眼睛在涩涩地在流眼泪,但也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场地外的尼桑拳头紧了又紧,脸色无比的难看,想起之前龙崎教练问的话,“第四场单打,笑意和手冢谁上?只是对方手段会比较过激,甚至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不过我相信笑意完全能应付的了。”
贞治看了眼手冢的神色,摇了摇头叹息道:“手冢生气了,这会是真生气了。”大石也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先不说笑意被伤了,就只说对方那用网球的手段伤人的方式已经触及到了手冢的底线了。还好笑意闭着眼也一样在打球,不然手冢真的说不定会不让笑意再打球了。”
菊丸扒拉上大石的肩膀十分好奇地问了句,“为何不让笑意打球了?闭着眼不失一球的,我从没见过呐,好厉害的”。
大石转头看了眼双眼懵懂好奇的菊丸,叹息道:“还是兄弟时就保护欲极强了,现在两人在一起,你认为手冢愿意让笑意受到任何的伤害吗?而手冢本身也深受其害过的,还是一年生时,手肘被嫉妒的高年级砸伤后差点演变成再也无法打网球的事。”
菊丸顿时不在说话,而周围也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科林上前拍了拍手冢的肩膀说了句,“笑意没事,若是有事他也会让龙崎教练喊暂停的,对他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他是在为你而战。你可也不能让他失望了,他刚才和对手说的话,我会点唇语,想知道吗?”
手冢闭了闭眼,松开紧握着的手指,吐了口气,侧脸安静地看向科林,想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
科林淡淡一笑,眼光放远,嗅了下日本夏日的气息,缓缓说道,“我要保护我的男人,不要他第二次受伤了。”看到手冢瞪大了双眼,神情激动地回看向场地上的笑意时,又说了句,“怎么样,手冢,等会你可不要做傻事啊,如此的伴侣,终身难求,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