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十分开心地用日语招呼着,“啊呀,尊贵的日本小鬼们,来投一球吧,很有意思的哟,当做是旅行的纪念吧~~”
越前和笑意立马拉长了脸,两人都十分讨厌小鬼这个词,科林见状,低咳了下,问道,“去玩下不?你总不会投不进的吧?不然真坐实了小鬼的称呼了。”
笑意哼哧了下鼻息,满眸子的不高兴,并一脸傲娇地扭过头,不愿再搭理科林。而越前则揉了揉笑意的脸颊,握上了他的手,低声哄着,“我让他收回刚才的话,不要不高兴。”
越前说罢,便问,“投进了,我也不要奖品,只要你改称呼,叫我们,嗯,小哭包,让他怎么称呼我们?”
笑意一把揪下,尼酱再次捏住脸颊的手,半阖着眼睑,闷声闷气地吐出句,“男子汉,当然是男子汉,尼酱也是个笨蛋。还有,我不是小哭包,再这么喊我,我就不理你了。”
说到最后,瞪大了双眼,十分不爽地瞧着越前,却又被一脸得意的越前,狠狠地弹了下额头,只好委屈地揉揉额头,低垂着头,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羞。
科林拉着笑意站到太阳伞下,并蹲身将他虚拢在双臂间,眯着眼睛看向正在和越前说着话的大叔,“很便宜的,只要二欧元就能扔一次。”摸了摸放在口袋里很是沉甸甸的零钱包,抿嘴,转过头,不再看向越前。
当越前再次抿嘴看向贞治时,贞治无奈地取出那张,来来又去去的钱币,低叹着,“命运多舛,看来我是留不住你了....”放下蛋糕盒,满脸大汗的momo酱,一手搁在额头上,一手叉腰,十分张狂地大笑着。
越前连续投了两球都没有进,不是因为没有准头,而是每次使力投球时,站立的木箱子总会因为着力点的改变而晃动,让越前一而再地失手。越前眼眸盯视住那个投球孔,眯了眯眼神,微微下蹲着身子,想着该如何动作,才能稳当地扔进去时。一声女人的娇喊声传来,“喂,日本小鬼,你这样投,不会进的。”
越前顿住了动作转身后看,笑意也拉下了科林的手臂,望向对面,愣怔在原地。只见安娜喝的醉醺醺的,酡红着脸颊,连眼角也带着一抹飞霞,扛着网球拍,懒洋洋地走了过来。靠近时,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笑意刚想去打招呼,早在刚站在这里时,就看见安娜的科林,却是一把拉住笑意的手臂,让他安静地看着。笑意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科林,顿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尼酱的最后一球。
握着球拍的尼酱当然打进了,大叔也摸着后脑勺,连连夸赞着,“男子汉,男子汉....”尼桑眼眸晶亮地将球拍还给了安娜,一脸得意地走向笑意,却被安娜拉个正着,拖着贞治和重新碰起蛋糕的momo酱,带到了原先喝酒的位置。
安娜帮他们点了三杯饮料后,开始拉拉杂杂地絮叨起来。momo酱不是很感兴趣,不停地对着摆放在地上的蛋糕盒,暗自流口水,一个劲地喃喃着,“会不会刚才被拖过来时,被撞花了,会不会融化了?会不会味道变的不好吃了?.....”
科林再次拦住笑意欲要上前的脚步,只低低地说了句,“手冢带着大家去咖啡馆就是去见她的,现在他们已经汇集了,安娜回头自然会带着他们去咖啡馆的,不如我们先去找手冢?”
笑意歪了歪脑袋,思索了半响,对着科林摇了摇头,“安娜喝醉了,你也看见了,不能再让她喝下去了。还有,尼酱他们对这里不熟悉,不能将他们留给喝醉了的安娜的。而且,他们也互不认识的。”
科林瞳孔猛地缩了缩,静静地看了会,依旧一脸娇憨,眼眸清澄见底的笑意。心里十分不明白,这小家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还是真的只对人迟钝,对事却是十分的灵敏?原以为能甩脱了那群小子,结果还要再搭上个,十分不靠谱的安娜。
但也叹息了声,又说了句,“安娜喝醉了,所以,我抱着你好不好?我担心等会会顾不上你。”
谁知,笑意再次摇了摇头,“我是男子汉,当然自己照顾自己。科林教练,安娜就拜托你了。”
科林十分无奈地垂下眼眸,想着,‘看来笑意确实是个,只对人的各种观感,十分迟钝的,若是明白的话,早就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而远离了自己了吧。只是那位叫贞治的少年,似乎揪出了几缕,自己并不十分缜密的马脚了,也不知他们察觉了多少了,是否全部摸到真相了’。
长长地叹息了声,但也依旧颤抖着双手,固执而又十分绅士有礼地,一手扶住他的后腰,一手臂托起一双大腿,并没有碰到他的身体,凌空抱起。只感到笑意挣扎了几下,便停住动作,一脸暗淡地低下了头,呢喃了句,“我就这么无法让大家都放心吗?尼桑如此,尼酱如此,你也是如此的。”
越前看着科林就这样抱着笑意慢走过来,终于使力挣脱开,安娜胡闹般的搂抱,正面拦住科林的脚步,对着笑意十分认真地说了句,“下来”,然后又对着科林补了句,“我是尼酱,这是我的责任,将他给我。”
来不及挣脱的贞治和momo酱被安娜无意地推到在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