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难受,好疼。”
尼桑听见笑意这声软糯的求助声,猛地睁开双眼,暗淡的光线下,眼眸内流淌着的是,浓厚到再也化不开的强烈感情。尼桑猛地拍了下床铺,弹腰,蹬腿,跳跃着蹬了出去。大力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室外的冷气迅速地顺着打开的窗户,汹涌地挤向房内。
然后转身一把拉起笑意,拎起毛毯折叠着披在他身上,并让他站在窗户这。自己则取下挂在衣架上的黑呢子长外套,快速披上,扣紧,系好,在笑意还未曾反应过来时,就逃似地跑了出去。
慌神中,尼桑不知不觉地跑到医疗所的大门处,在人来人往中,才顿住脚步,僵硬着脸,一边大家打着招呼,一边安静地走了出去。
并没有走远的尼桑,只靠着大门角落处的电线杆上,面无表情地仰望着,满是薄云笼罩着的慕尼黑的夜空。身处无人,且黑暗的环境中,尼桑眼眸中的深情,瞬间流露出来,眸光浮动间,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事情。
笑意在冷风的吹拂下,心中的那把火,渐渐地冷淡了下来,身体也在恢复着正常。紧了紧身上的毛毯,垂眸细细听着窗外狂啸着的风声,有些担忧地望向紧闭着的房门,咬了咬牙,取出手机,拨打着尼桑的号码。
感到手机震动尼桑,软了软犀利的眼角,在取出手机的那一瞬间,镜片上泛过一片白光,猛地闪开身子,躲开了一股袭向自己后背的冷风,又扭着脚尖,正面看向对方。
神情警惕的尼桑,在看到来人那尴尬地拍在半空中的手时,才抿着嘴角,对着他略微点了点头,指了指手机,然后立马接起电话,
“是我….嗯,我不冷,穿了毛呢外套的……没有,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没有,咳,我只是,只是…..”尼桑撇了眼,正一脸取笑的样子,注视着自己的费恩,虽然知道他听不懂日本话。但依旧有些尴尬地对着费恩弯了弯腰,转了个身,半捂住话筒,才低声继续说道,
“我那时候真的是快要控制不住了….不是,我不能,不能….”尼桑敏感地感受到,费恩了然而又促邪的目光,正投在自己的后背,自己说一句,他就跟一句,一直被打断思路的尼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笑意解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尼桑断断续续,快要奔溃地解释着,“不是的,我会做,但是不能做。咳,也不是不能做,而是,你没准备好,也不是你没准备好,而是,想等你再长大些,懂的多了,能享受我给予的,能承受我的索取了…..不是,没说你小,不是….总之,咳,笑意,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行不行?你的…..”
就在尼桑的冷静再也无法维持,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努力地讨着心上人的欢喜,扭转着他的观念时。费恩正摇头晃脑地跟着手冢的话,同节奏地用德语说着,
“亲爱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没有要忽视你的意思,怎么会呢,你最棒了,我最爱的就是你了,么阿,是的,我想你了,我们才分开2分钟,我就开始无尽地想你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我等会马上就回来,等着我,暖好被窝等着我,么啊,我可是很勇猛地,你要承受住啊,是啊是啊…..”
听着费恩在絮絮叨叨地捣乱的话语,尼桑抽空转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转眸又依旧哄笑意去了,“是的,我出门吃晚餐了,特别定制的一餐都不能少的…..是的,我吃完就回来,放心吧。”
挂断电话的尼桑,快速回复好表情,一脸冷清地看向费恩医生,淡淡地说了句,“玩够了吗?开心吗?”
费恩被冷的抖了抖身子,抓起手冢的手腕,拖进了医疗所内,才放开,“冷死了,手冢,你若是能将你对小情人的温柔,稍微展露出那么一点点给大家,肯定就是个万人迷的王子殿下了。”
“我不需要做大众的王子,我已经有了只属于我的英雄了”尼桑冷冷瞥了眼费恩,抬起脚步,走向餐厅。
“哎,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吗?正好,我也没,一起吧”。费恩欢快地跟随着手冢的步伐,瞄了眼依旧不言不语,却细微地缓慢下行走节奏的手冢,翘了翘嘴角,又摇了摇头,一起往餐厅走去。
其实已经吃过晚餐,正想出门溜达消食的费恩,在大门口处,就远远望见一片昏暗中,满脸愁意的手冢,有些无力地靠着电线杆子,正在严肃地思考着什么事情。
费恩思索了一番,觉得应该是自己中午的话起作用了,便果断地上前打招呼。谁知,陷入困顿的手冢,身手就似有着东方功夫一般,敏锐地躲闪开,自己打招呼的手掌。
而且手冢在接起电话时,那与平时相处截然不同的一面,让费恩很是意外,觉得平时那种各种哄笑意时的耐心,已经很让人心软了。而现在的这种慌乱而又笨拙的手冢,完全打破了他平时犹如一切尽在掌握,冷静沉稳,气场强大的帝王般的感觉。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能肯定的是,手冢正在讨好笑意,无底线地在讨好着他,极力在让笑意愉悦。
费恩跟在手冢身后刷了下卡,由于这个时间段早已过了晚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