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我喊你老婆,你没有拒绝,是不是该把戒指换给我了?”
终于想起之前的那茬的笑意,傲娇地翻个身,变成头埋在枕头里。不停地懊恼着,自己怎么又被尼桑诱惑了,还不止一次,便不再理会尼桑他软声询问,找到被子一角,蠕动着身子钻了进去。
尼桑看着笑意孩子气的举动,咳嗽了下,又虚握着拳头,掩住想笑的嘴唇,继续轻柔地哄着,“乖,我先去洗漱,等会再把戒指还给我。吃完早餐,收拾收拾,我们就要出发了。”
但洗完冷水澡后的尼桑,摆放好所有的早餐,收拾完毕所有东西,唯独就是缺了那一对戒指和不肯来吃早餐,将自己团成一团,窝在被窝里的笑意。尼桑满脸无奈地从被窝中挖出笑意,取来一件浴衣,披在他睡衣外面,抱到餐桌旁,一边喂着早餐,一边温和地问着,“这么想向我求婚吗?为何?你说的有道理,就按你想的做,如何?”
笑意一脸委屈地看着尼桑,没一会就有眼泪夺眶而出,慌的尼桑赶紧放下叉子,抱住他轻拍着,并取出手帕,一颗颗地吸掉他所有的泪珠。
“不要哭,好吧,只要你说的出,我就答应,如何?”尼桑看着湿润了一角的手帕,无可奈何地拍着他的后背,继续哄着,
“尼桑,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你,当然是我对你负债,当然是我求婚。至于称呼我也不太在乎,反正你也说的对,那事情我做不来。但是你越说我做不来,我就是要做你看,尼桑你等着,我也会把你做的软在床上下不来的,就如我昨天那般。”
听完笑意雄心壮志的宣言,尼桑的心里一阵发憷,直道糟糕,瞬间就僵硬着身子,缓缓将笑意放在地上,然后无措地站直腰,木木地低头盯视着笑意,满眼的慌张之色。
笑意抬头看了眼明显被自己吓到的尼桑,撇了撇嘴,继续傲娇地扭头,捏紧手心里握着的一对戒指,就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心里想着,妈妈真的太神的,教过的话,全部都应验了,戒指被自己找到了,尼桑想要求婚的想法也被自己打乱了。
妈妈在自己临走时还说了什么?对了,‘若是国光已拿着戒指求婚了,要么就抢在他前面,对着他的戒指求婚,反正绝不可让步,我可是很期待他嫁出去的样子,当然照片,录像一样都不能少。’
从未吃过败仗的尼桑,终于彻底栽在忽然变狡猾了的笑意手心里,也没拿到戒指,只祈求能让笑意吃完早餐就行了。终于在笑意时不时撇脸,不愿吃的早餐,尼桑又是哄骗,又是无限退让地,千辛万苦地全吃完这顿难捱的早餐。
尼桑狠狠地吐了口气,第一次碰到如此难缠的笑意,竟然只是吃顿饭,就让自己累的全身肌肉都酸麻了,这就是老婆虐老公的第一天?尼桑微微笑了笑,然后握着笑意的手,背着书包走入医院,去接受所有的检查。
等待检查最终报告和治疗方案的俩人,同安静地坐在等待室内,耐心地等待着。尼桑看了眼忽然被喊走的接待医师费恩,匆匆跑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明显有些焦急不安的笑意。
尼桑微微皱了皱眉,抱起笑意,让他伏在自己怀里,并轻拍着,“不要担心,只是检查报告而已,检查的项目多了,自然分析的时间需要很久,越久,说明他们越仔细越专业,还有,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感到尼桑温热的体温,笑意软了软身子,依偎在尼桑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低低说道,“我的尼桑不会有事的,有事我也陪着你,哪都陪着你。”
“是吗?若是将来我要定居德国呢?”尼桑轻拍着笑意的后背,温和地试探着。
“定居?为何?治疗手臂吗?爸爸,妈妈,爷爷呢?”笑意惊诧地问着,想抬头看看尼桑的神色,判断下他是否是认真的,却被尼桑轻抬着下巴,啄了下嘴唇。笑意的不知为何,脸迅速地红了起来,以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尼桑亲昵时从来不会这样的,但自从和尼桑做了夫妻之间的事后,才恍然觉得,那些也一样的吧。
尼桑看了眼笑意扭捏的样子,心里不由又是一乐,这小子终于开窍了点了,但还是板着脸,淡淡地问道,“怎么,厚脸皮的笑意,会害羞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在那么多人面前宣誓说,会尽量学好接吻,会让我舒服的?怎么,知道自己那时说了傻话了吗?”
“知道我干了蠢事也不提醒,尼桑你怎么可以这么坏的?”笑意捂住通红的脸颊,低垂着头,就是不肯抬起来。
尼桑逗弄了笑意几句,看他不再紧张,便又继续问道,“我是说,假如定居,或者是只在此求学,你会不会随着我?不要担心,他们各有各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生活,你会跟随我前进的脚步吗?”
笑意歪着头,看着尼桑有些紧张的神情,抚上他的脸颊,轻轻说了句,“当然,你在哪,我在哪,不过我会想家的。”
尼桑的眼睛亮了亮,没有任何暧昧地亲吻了下他的眼睛,稳重地说了句“谢谢你,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会让你难过的。或许是高中或许是大学。来这里治疗之前,我早就收到份,这里学校的邀请了,是专门培养网球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