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力的时候,是每个做小辈的义不容辞的事啦!尼桑是要去做的,必须做的。我虽然是附带的,但是尼桑有了我,会变得更加容易通过测试的!这点我是相信的,嗯,绝对相信自己能帮的上尼桑,而不是拖后腿的!
还有,尼桑一直没让我训练主要是心痛我,不忍,也不舍得;而我现在选择去训练,那么同样的只是想和尼桑一起而已。
大家别担心,只是看着可怕而已,主要是我年纪小,没经受过什么锻炼,身上的皮肤嫩而已,再过几年,谁敢在我身上留伤,我揍死丫的,哈哈~~
还好我年龄尚小,身体还可以塑造,不然我就是混成浑身是伤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进步了!你们别这么一副送丧的表情啦,也要鼓励鼓励我的拉,对,笑笑,贞治,你不要这么面瘫着脸嘛~~再过段时间,等我身手好起来后,会很少再受伤了!今天我一定要打回去,至少也要碰到那教官一下的!”
看着笑意双眼内爆发出的光芒,让手冢面色缓和了下,也点点头,然后拉着他告辞了众人,送笑意去训练馆,随后又对教官告辞离开。
其实,笑意刚才的话只说了部分,现在的他是每天都过着水生火热的生活,所有的时间真的全都被排的满满的。而笑意已经咬牙熬了1个月了。
最初的笑意,在各种训练中痛苦的简直就想死去,但又在不服一口气的状态下,揉揉疼痛难忍的四肢,就算是爬着的,也是浑身湿透地在教官的指导下,爬着把当天训练单上的内容给训练完了,再由来接自己的尼桑将自己默默地或背或抱着回家。
这段时间的尼桑总是沉默不语的,与其说是心情不好,确切来说是心绪烦乱到连说话都觉得厌烦,但素来无表情惯了,所以也无人察觉自己的不爽。而现在的笑意忙的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兄弟间谈次话都变成了奢侈享受,要不刚说完一句话不是睡着,要不就是要做事了。
其实对笑意说是到点了再来接,但是从来不曾放心过的尼桑胸总是默默地守在紧闭的门口外,听着里面的训练过程,里面的笑意有多痛,外面的尼桑就有多难受。
今天的尼桑又站在门外听着训练过程,青筋直蹦地握着拳,闭着眼睛,准备着等着结束后再背笑意回家。
听着训练室内不断传来的,肉体被击打到的声音,数着一下又一下的浅浅闷哼声,以及笑意永不服输的呼喝声:“不够,再来!再来!”或是教练严肃的声音“起来,起来,别装死!别装死!”
心痛到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死命捂住心脏疼痛的部位,冷汗渐渐染湿了尼桑的后背,一次又一次地忍耐下破门而入的冲动。
尼桑今天又是沉默着从教官手中接过,已经软成一滩,疼的声都发不出的笑意,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毛巾,将他的一层冷汗抹去,摸摸他汗湿的头发,等喘气声小了些后,喂了口水,然后低声问:
“还要坚持下去吗?我可以和祖父说的”,
说不出话的笑意,心想,‘又来了,每天都要问一遍,烦不烦的!’于是又扯了个难看的笑脸,斜着眼睛,不屑地看了尼桑一眼,然后对教官尊敬地点了点头,示意尼桑可以背自己回家了。
训练时,对笑意永远都是一副冷脸,严格而又刻板的教官,今天在这个时候,难得地摸摸鼻子,尴尬下,对尼桑说,
“国光,你弟弟很不错,比当年的你还用功,而且还能不要命。我这么下狠手,还能坚持一个月,已经不错了!而且每天都是整副牙齿都咬出了血,还能认真地完成我的训练单,足可见他想变强的意志力了。本来你祖父来拜托我让我用心教时,我还好奇他为何自己不教他,而你也死活不肯教他,却让我来教,看来这个任务真的除了我没人能完成了。
我真想不到为了这小家伙,你们祖孙两个意见还相左了。所以我真的对他认真了,还真是个倔强到让我喜欢的孩子。好吧,就算你曾拜托我,用这种方法打消你弟弟的念头。但我还是想说,他通过我的要求了,他是你的师弟了。”
说完不顾尼桑胸那一瞬间的暴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尼桑的一招攻势,一手扣住尼桑的双手,双脚制住尼桑后,用另一手去拍笑意的脸,
“喂,清醒些,小家伙!告诉你祖父让他准备好拜师礼来,听到没?喂~~”
“别拍了.....大叔,你.....就...你就不能轻...点吗?”还靠在墙上的笑意,喘喘气,摸摸胸口,“还活着啊....回...家!”
挣脱自己师傅的尼桑胸,又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在笑意面前蹲下身,问,“自己能爬上来吗?还是我抱你回家?”
“臭小子,有了弟弟就这样对师傅我了,还有今天他的胸口被我打到了,抱回家吧,今天我就做做好人,帮你们喊个出租车吧,车钱我付了,当是照顾照顾新徒弟了。回家后先拿这个替他舒经活络,胸口部位不要碰,呐,这个药拿去厚厚敷上去,还有拜师礼不要忘记了,不拿来,我可是会上门去讨要的!”
说完塞给尼桑胸两瓶明显是自制的三无产品,但尼桑还是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