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章兄弟是在说自己忍过去就好了,叫我们不用担心。”
“啥子,啥叫能忍过去啊,都疼成了这样怎么能忍忍就算了,兄弟你可撑住了啊,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来。”周猎户这人说风就是雨的,话一拉下,整个人便像一阵风一样冲到外面去了。
这外面可还下着毛毛的下雨呢,雨虽然看着不大,可却密集的很。让婉娘吓了一跳,赶紧把周猎户追了回来,让他去城里找大夫,可也要先把蓑衣穿上。
章淮谨原本说自己是熬得过去的,可看见不远处那抹红色的额身影,章淮谨的头却又更疼了。这抹跟血一样的红色,他一定是在哪里看见过,这个女鬼他应该是认识的,可是却真的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而阿吕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他头疼的样子,那脸色原本就很白,现在看着就更加得不好了,看见了章淮谨的眼睛。肯能使因为疼痛的关系,所以现在双眼充血,看着很是可怕,阿吕一咬牙便消失在了章淮谨的面前,原本她没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能章淮谨现在真的是把她忘记了,而且一看见她便头疼。
阿吕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章淮谨眼前没了那抹红色,这疼痛也就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而当婉娘重新回到屋子里后。看见的便是章淮谨满头的汗,昏死在了床榻之上,这把婉娘唬了一跳,赶忙进来察看了章淮谨,幸好这呼吸还算是平稳。
看刚才叫的那个惨痛的额样子,现在应该是疼晕了,这外面的雨下个不停,就盼望着当家的能快点把大夫找回来,免得这章淮谨又多吃苦头。
婉娘让章淮谨躺着舒服一点,把他的身子挪正,又给他压了压被脚,叹了一口气。看着章淮谨的脸,都瘦了一圈的额样子了,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这当家的昨天从山里猎来的野鸡还有半只,想着给章淮谨炖个汤来,给他补一补。
婉娘是把章淮谨当作了自己的弟弟,这照顾了这么多天了,婉娘原本就是一个善念单纯的村妇,这自己当家的要救的人,婉娘也就尽心的照顾着。婉娘虽然是新妇,可毕竟年纪比章淮谨大,所以也没什么好避的了,这照顾章淮谨的额事情,现在大部分都是婉娘接手的。
直到婉娘走出这个小客厅,阿吕才有回到了这里,看着章淮谨已经睡着了的容颜,还有他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阿吕再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便觉得古怪,原本只是一个刀伤,这人好了却记不得自己了,怎么说都透着古怪。
想想章淮谨那个凄惨的叫法,还有他捧着脑袋不停得敲着自己的头,阿吕便更过意不去了,捡起掉在床底下的五十两金子。阿吕又把它重新放在了章淮谨的枕头边上,虽然章淮谨记不得自己了,也忘记了当时阿吕答应给他的金子。
不过阿吕还是把金子留了下来,这原本就是给章淮谨的,阿吕一个女鬼,拿着金子也没什么用处。刚才章淮谨发狂的时候,把被子扯了下来,而被子上面放着的金子也掉在了床下面,还滚到了床底下。
这周猎户还有婉娘都紧张章淮谨,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床底下有一个不明的东西,还闪闪发光的。阿吕把金子留下,见章淮谨这里也是有人照顾的,也就放了心,现在还是要找个地方,把自己的神识引导进入红烛之内,问问那个祝融这在章淮谨身上发生的事情,他知不知道个所以然来。
……我又更的那么晚,我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