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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情yu(2 / 3)

不断厮磨着她的,口中,有一种清透至极的感觉在蔓延,淡雅之气在口中缭绕,那是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她一时间乱了方寸,整个人懵了,想反抗却又推不开。小舌头在嘴里不断的躲闪,却被他缠住,无可奈何。

忽然,如花感觉胸前一阵冰凉的感觉,脑子里瞬间清明。她的脸就在这一刻红了个透彻。

因为他冰凉的手从她衣襟探入,轻轻握住了那仍在发育中的鸽子蛋。柔软的感觉在他手中蔓延,欲望的火焰就在这一刻彻底点燃了。他向来清心寡欲,对男女情事很是冷淡,觉得污秽不堪。如今初次尝情,那种陌生的奇异感觉竟是让他欲罢不能。

如花腰间的丝带被他扯开,外衣滑落而下,衣衫渐解,有白皙的皮肤露出。东方月离宽大的白袍忽然就将如花娇小而白嫩的躯体包裹,曼妙而柔软的身躯与他紧紧相贴合。他将她轻柔而缓慢的压倒在了地上,只感觉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如花又急又羞,他如同舔舐着棒棒糖的孩子,温柔而迷恋的舔吻着她的唇她的舌甚至是她口中的每一处……

终于舍得放开之时,她柔软的唇瓣早已是嫣红一片,带着些许微微的肿胀。

如花呼吸有些乱,见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急急嚷道:“放……放开我!”

“不放”他回得自然而然,声音不大,却听得真真切切。那双向来阴鹜而寒凉的眸里染上了些许爱怜之色,他抬手,微凉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早已娇艳欲滴的唇瓣,指尖的柔情肆意飞洒。

他俯身,轻轻啃咬她的下巴,柔软的发丝落在了如花的脸上,让她有些心痒难耐。

如此亲密的动作,实在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她思绪乱了,什么都有些乱了。

过于突然的变故本就让如花有些懵了,更何况是这么一出戏,男主角还是这么一个人,这简直就是一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神话故事。

如花觉得一定是这幽林里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有类似于媚药的作用,所以惹得冷情变态的美人爹爹发情了。

只是,她忘了,前面经历的惑人之术,无论是鲛人还是竹女哪个不比小小的媚药厉害?

其实,对他来说,她才是世间最为厉害的媚药,因为他根本抵御不了她的诱惑。

她心底固然是乱的,脑子也一片混乱。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已经感觉到了他不再冰冷如初,身体逐渐有了些许暖意。

如花心底咯噔一下,警铃大作,完了,他升温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她急了,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又急又羞的混乱之时,如花忽然想到司马流云貌似曾经说过东方月离是不能碰女人的,否则会破功的。

她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不顾大声喊道:“喂喂喂,你冷静点,冷静点,停下来。再继续下去你会破功的!”

果不其然,动作停止了,他两手撑在她颈侧,居高临下看着她,他乌黑发丝如瀑布垂下,庸懒的散落在她嫣红的面上,白嫩而chi裸的胸前以及地上,亦与她的柔软青丝交缠在一起。他向来苍白病态的冰冷面颊上此时竟是有一抹极淡极淡的潮红,淡到让人不仔细看还看不出。只是那双阴冷眼眸依旧深不可测,此时不带丝毫波澜起伏的看着下方的半裸少女。

如此的他美丽慵懒得如同一只魅惑众生的妖精,却冷艳至极,带着危险气息。如花就这么躺着,怔怔的看着上方的他,傻了。

东方月离看了如花许久,忽然笑了,问道:“这话怎么说?我的小家伙”他说完,俯身,轻轻啃咬她的唇角。

他这句话语气温柔得几乎可以腻死人,很轻很柔,尤其是最后三个字,尤为温柔。如花如同触电一般,任他啃咬,不敢做声了。相处这么多年,不是没听过他柔声细语,也不是没听过他唤她类似于‘小花花’之类的名字,如此的字眼即便是从他嘴里出来,也不会让人觉得这里面包含了多少宠溺与疼爱,反而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然而今天这么一句话,这么三个字真正让如花有一种柔情似水的错觉,感觉他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轻咬她的唇瓣片刻,忽然停住,抬头看她,轻问:“怎么不答话呢?”

如花一惊,慌忙作答“我不知道,司马流云说的,说你碰女人就破功,所以别再继续了,为你好”她忌惮他,一听到他如此的语气,什么实话都说了。

东方月离静静地看着她,黑眸深沉,清潋如水,虽然褪了他惯有的寒意,却依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如花战战兢兢看着他,大气不敢出。

东方月离见她如此,忽然发笑。因为与她方才那番厮摩些微带了点颜色的唇轻轻抿着,唇角微微勾起,笑得温柔。他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抬起,伸出两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留恋似地再次俯身,略带凉意的柔软唇瓣再次贴上她娇嫩的红唇。如花瞪大眼睛,浑身紧绷,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却不料东方月离张嘴将她的下唇含住,轻笑道:“不碰你,只是咬你”

话语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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