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弟象小韦这样办公,我还能忍受。
韦帅望看了一会儿:“擦!”笑了:“你爹虎老雄风在。”
冷兰问:“冬晨不用忙了吗?”
韦帅望笑:“我不知道,他无风三尺浪的,这下子得到全部管理权了,你爹得到所有说不的权力了,从此你就是武林权力最大的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物最爱的女人了。”
冷兰气结:“不是还要再讨论吗?”
韦帅望点头:“对,再讨论就能以更大比例的多数通过了。”
冷兰不快地:“就没有办法不要了吗?”
韦帅望微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了个棒槌,只要抱着走了。”
于兰秋问:“爷不回去庆祝一下。”
韦帅望道:“不去,我懒得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于兰秋道:“爷可以表示高兴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一高兴他们没准就觉得上当了呢。”
于兰秋的手放在帅望肩上,轻轻按一下。
一曲琵琶记直唱到中午,韦帅望已经睡着。
冷兰和于兰秋一边下围棋,于兰秋是琴棋书画全能高级艺伎,冷兰面壁时无事除了习武就是下棋,两个女人倒打个棋鼓相当。韦帅望的呼噜也相当香甜,这个回笼觉睡得无比香甜。
外面一声大叫:“韦帅望!”
帅望一惊睁眼,冷迪大踏步进来:“帅望!韦教主!”
韦帅望揉着眼睛愣愣坐起来:“出啥事了?”
冷迪过来一把抱住韦帅望:“小韦,多亏你帮忙!”紧紧拥抱一下。
帅望睡眼朦胧地笑了:“表决完了吗?”
冷迪道:“大势所趋,明天顶多再讨论一天。一两个变节的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韦帅望失望地:“还要讨论,唉。”
冷迪道:“然后,就可以讨论我的律法方面的提议了。”
韦帅望“哼哼”两声:“这么专业的工作,交给专业人士就得了,我可以撤了。”
冷迪愣一下:“绝对不行,我这个刑法比程序法还难通过呢。”
韦帅望骂一声:“靠,那一定是违背现行法律与人情风俗的地方太多,你就改了就得了。”
冷迪道:“现行法律?你没承受过冷家的现行法律吧?我承受过,我希望别人不要再承受。”
帅望道:“我师门对你很仁慈。”
冷迪道:“韩掌门不在了,我们需要别的保障。”
韦帅望大怒:“你妈才不在了!你爹才不在了!”
冷迪气馁地看着韦帅望,韦帅望最近情绪不稳定,经常间歇性地精神病发作。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冷迪越来越同情韦帅望的苦恼,所以他只是叹口气:“我一时口误,韦教主!”
韦帅望也清醒过来:“抱歉。”我竟然咒人父母……
冷迪道:“所以,你耐心一点。你倒底在急什么?”
韦帅望沉默不语。
冷迪微微不安:“不是想家吧?”
帅望道:“私事,与你无关。”
冷迪倒吸一口冷气:“你是大爷啊!你的私事……”我去,你的私人关系里,你师爷,你师父,你老婆,你兄弟,没一个同冷家的天气没关系啊,随便哪个打个喷嚏,全冷家都象被病毒啃了一样。冷迪问:“谁出事了?”
韦帅望望天:“真的与你无关。同冷家……”半晌:“也没关系。”
冷迪轻声:“可怕的停顿,你可别吓我,通常审讯中犯人有这种停顿,就一定是说谎了,而且马上要招了。”
韦帅望笑起来:“真没关系,我师父已经同冷家没关系了。”
冷迪脸都绿了:“你师父出事了吗?”
帅望道:“我只是希望,他能,住得近点。”
冷迪松口气,箭头一样指着韦帅望的坐姿也回复原状了:“别强求,孝者顺也,无违。”
韦帅望道:“靠,是啊,我要顺着他,他身边就没我。”
冷迪想笑,又着急:“他不肯?”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不急,以后再说,这是委婉的不吧?”
冷迪道:“也许,是客气。”
韦帅望那凶狠的目光,你妈跟你这么客气不?
冷迪极端无辜地想,我好象踏进雷区了,动动就触雷。怎么办呢?我能把这事解决吗?我好象没那么大神通,那么,我能不能不留痕迹地从这个话题里安全撤退呢?
韦帅望低下头:“换个话题,冷鸿还好吗?”
冷迪再次松口气,谢天谢地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啊,小韦你真是菩萨心肠,居然把我给放了,这都是我自己欠抽,主动跑进雷区里玩,我应该给自己一顿大嘴巴:“冷鸿?怎么了?啊啊,脸肿了,没哭。”
冷迪说完,看到韦帅望扬起半边眉毛一脸讥诮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重来:“小姑娘挺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