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康闯了进来。他对着把自己全都裹在被子里的盛海薇说:“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在做什么?”
盛海薇掀开被子,平静以对,“没什么……”
“不对,我确实听到了声音。”卫康从不怀疑自己侦查员的嗅觉。这个女人在说谎。
“确实没什么。医生说我有可能得了臆想症。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你见过有精神病的人说自己有精神病么?臆想症?不对,你得的不是什么臆想症,你得的是清醒症。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你更清醒的人了。盛海薇,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
盛海薇躺了下来,别过头去,用退避的姿态来防御卫康的进一步问话。盛海薇,你到底在做什么?她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已经走到了这里,却只能原路返回?难道,真的没有一线希望和生机了么?难道,就只能放任自己在深深的黑暗里徘徊了么?她紧咬着唇,握着手机的手紧的甚至流出汗来。
卫康来到病床边,睨视着背对着他的人,作势要掀开被子,“我想知道,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随便你吧。”她不冷不热地回应着,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卫康的手抓起被角,正要掀起,却停下了动作。他冷哼一声:“算了,兄弟老婆的被子总是不能掀的。但是,我一定会查到的。这点你不需要怀疑。”
卫康走了,她重新将手机藏好。又一个不眠之夜。她很清楚,自己没什么记忆问题了。巩碧雪的那句暗示语句,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然毋庸置疑的是,巩碧雪在临死之前确实将那句话吐了出来。不然她也不会再看到邵识钧为她挡墙的那一刻头脑好像被火车碾压过一样,看到了过往经历的每一个画面。如今,困扰她的除了阅读障碍、抑郁症,还有神经衰弱,因为她已经有好多个夜晚都睡不着了。她越来越喜欢镇静剂,那些东西可以强迫她让自己休息,让她不用去担心一个人,去思念一个人,让她不用费尽心机地把一个人的影像从大脑中一遍遍地抹去。
她战胜了失忆,也战胜了催眠,最终却战胜不了自己,那个怯懦的自己。她沉沉地叹着气,积蓄着全身的力气,欺骗着自己:盛海薇,你是对的。就像乔知秋说的,你帮不了他。不仅如此,你还将他置于了最危险的困境之中。如果这就是你和他在一起的结局,那你最好离开,走的越远越好。因为你,他已经偏离了他本来的生活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山里啦,乃们看到的是存稿箱君。
存稿箱君是很勤劳的孩子哦当然啦,只要JJ不闹别扭的话,哈哈
来来来,都跟存稿箱君打个招呼吧!打招呼的话,存稿箱君会吐出更多的稿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