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中。
午后的空气,温热,湿润,从窗口处传来一阵泥土的芬芳,闻起来非常清新舒服。紧紧抱着展昭,白玉堂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怀中踏实的感觉,任幸福溢满了胸怀。展昭并不知道,两周之前的那件事对白玉堂来说意味着什么。在那之前,他或许还不明白,但是经过了那件事之后,他已经彻底搞清了展昭在他心中的地位。
展昭就是白玉堂后半生唯一的良药。没有展昭,白玉堂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失去展昭,白玉堂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因此,他千万不能再把展昭给弄丢了。他不仅要保护好展昭,也要保护好自己,他要永远作一个坚实可靠的盾,守护着他跟展昭,也守护着他跟展昭热爱的所有美好的一切。
在休养了两个月以后,短暂的夏天终于过去,展昭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健康。当他的伤口彻底长好,不会因为疼痛而不能开口说话之后,展昭立刻向白玉堂提出他要跟进关注云秋泽这个案子。
白玉堂开始的时候并不同意,但是后来发现展昭真的已经没事了,再加上在家里窝了两个月,他自己也有点闷得慌,于是就同意帮展昭打听案情的进展,甚至同意有必要的时候会陪着展昭一起去听审。
时隔多日,白玉堂终于再次回到重案组上班了。这个消息在组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白玉堂一进重案组的大门,老朋友们立刻就围了过来。
“白玉堂,这两个月你过得不错啊,我看着你都长胖了!”赵虎的大嗓门每次吼出来的话都让白玉堂很郁闷。
“有展昭陪着,当然比跟我们这些粗人在一起干活儿要滋润呀。喂,白玉堂,展昭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去看看他啊?”
白玉堂不冷不热地瞥了张龙一眼,不高兴地答道,“你见展昭干嘛?他现在还很虚弱,没空应付你们这些混蛋。”
“哇哇哇,这就叫重色轻友是吧?”赵虎立刻嚷道。
“什么重色轻友,这家伙根本就是欠扁到没有朋友吧!展昭那么好的人都被他给拐走了,真是没天理!”
白玉堂听到了张龙这句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他冷冷地瞥了那两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几眼,冷笑道,“你们两个没文化的家伙,展昭看到你们肯定会头疼,我看还是算了吧。”
“他们两个没文化,我们总可以吧?”公孙策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是养的不错。要是展昭也能养的像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小白肯定比你关心展昭。”包拯也凑了过来,微笑着揽过公孙策的肩膀,微笑着看向白玉堂,“小白,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归队?”
“随时。”白玉堂勾了勾嘴角道,“这几天兄弟们辛苦了,展昭已经痊愈,我可以回来跟大家一起工作了。”
“很好!”包拯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能回来,我们真是多了一个得力帮手。”
“帮手?”白玉堂一挑眉,目光在整个大厅里缓缓扫过,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庞大哥呢?”
公孙策的脸色微微一黯,答道,“螃蟹被炸弹炸了一下,受了点伤。”
“这我知道,可是不是说那只是轻伤,现在都两个多月了,难道还没好?”白玉堂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感觉让他瞬间紧张了起来。
看到白玉堂误会了,公孙策急忙解释道,“不,螃蟹他没事。现在的问题是他父亲知道了他在查案时受伤,就把他给叫回了a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归队,也许——”
“他父亲——”白玉堂皱了皱眉,“我只知道庞大哥来头不小,但是并不知道他父亲是谁。怎么,他父亲——”
公孙策微微苦笑,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跟我们聊聊展昭吧,怎么样,既然你都归队了,他一定已经没事了。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他?”
从公孙策的态度上白玉堂看得出,庞统的家庭似乎有些复杂,在大庭广众之下聊别人的家庭隐私的确不太合适。因此,白玉堂轻轻点了点头,顺着公孙策的话题说了下去,“很快吧。展昭现在已经可以出门走动了,现在整天在家里嚷嚷着要跟我一起归队呢。我想按照他那个脾气,我肯定拦不住,你们很快就会见到的。”
“他也要归队?”包拯微微一怔,之后眼神中掠过一丝了然,“他肯定是想知道这件案子的进展吧?”
“是的,这就是我今天被他派来的原因。”白玉堂无奈地笑了笑。
包拯却没有笑,相反,他脸色凝重地跟公孙策对视了一眼,之后,便欲言又止地看向白玉堂。
“怎么了?”白玉堂微微挑眉,问道。
包拯略一沉吟,公孙策只好替他回答了白玉堂的问题。
“云秋泽中枪之后被捕,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后来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是却一直不肯供认罪行。虽然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起诉他,但是他的身上有很多秘密。这个人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资源,上面不希望简简单单给他定一个罪然后就判死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