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筋骨,歇息个两日便能好了的。”
那山羊胡须琴师恭敬说道:“多谢公子爷仗义相帮!不知恩公高姓大名?也好让老朽在家为恩公立个长生牌位……”
“老人家多虑的了,既然您也说了是相帮,怎可谋图回报?”
那队兵士前脚刚出茶馆,大堂内贴墙站着的茶客们后脚便一窝蜂涌出了大门散了,只留下掌柜和茶博士收拾这满室狼藉,那掌柜的刚想弯腰扫地却突然又是一连串的咳嗽,云小七听着掌柜的咳嗽声有些异样,于是过去为掌柜把了一回脉,随后去柜上提笔开了张方子,嘱咐茶博士伺候着去看大夫,最后抽了张银票出来递给掌柜。
“这?!这可使不得!是小店遇到无妄之灾,与公子爷何干?”茶馆掌柜急急一口气说完话,接着又是一顿剧烈咳嗽。
“方才那军爷的话,掌柜的想必也听到了的,如今那两位是我买下的侍仆,贵店遭此损伤与我侍婢的那首小曲儿脱不了干系,所以作为主子,是应该给贵店赔偿的!”云小七将银票压在了一碟子茶点下面,又对着那爷孙二人说,“此处不宜久留,咱们换个清静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