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抱着双臂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敢确定，据了解艺术学院还没有到开学的时间，所以学生应该还不到返校的时间，学校报案说的那些夜不归宿的学生多为在市里勤工俭学的女孩子，但目前学校里谁也不能确定他们是真的失踪了”。
“勤工俭学”？唐铭重复着李森的话。
李森嘲讽地笑了一下接着唐铭的话继续说：“什么勤工俭学，那些漂亮女学生大都在一些歌厅和夜总会当服务员，不是什么正当职业，说白了，如果他们父母知道他们是做这些的话，估计打死她们都不会让她们去的”。
唐铭听着李森的话，想起了当初的马丽娜，一下子便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叹了口气接着说：“不管这些女孩子是不是失踪了，既然有人反映就应该尽快调查，以防将来真的出了问题就来不及了”。
“哎……”。李森听唐铭这么问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好像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