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徐誉毅语塞,犹豫了片刻放下杂志,“我怎么看成才今天有些怪怪的?”
“是吗?我怎么瞧不出来?”
“你还是出去找找他们,我怕成才一时忍不住又骂了人家姑娘,毕竟小凤是第一次来a市,如果被他骂走了,我们去哪里找人?”
林静晨诧异的站起身,“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
“往往意外就是在这么不知不觉间发生的。”徐誉毅肯定的点点头,“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还要像个小婴儿似的被你监视。”
“小婴儿可比你听话。”林静晨掖了掖被子,“如果等下我回来知道你偷偷让你这双脚沾了地,你知道后果的。”
“林氏威胁,人家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徐誉毅作势捂住胸口,“别吓唬我哦,吓坏了我,你自己会更心疼的。”
“徐誉毅。”林静晨意味深长的叹一口气,“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嗯?”
“变得幼稚了。”林静晨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转身离开病房。
静谧的房间,最终只剩下一声接着一声稀疏的翻书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某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按耐不住了,偷偷下了地,赤脚走在地毯上,趴在门上,透过丝丝门缝注视着门外的两个门神,想了想,就这样打开门一定会被轰回来。
可是,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今天是最好的机会。
犹豫中,他瞥向了阳光明媚的从窗户照耀而进,咽了咽口水,自己曾经好歹也是一个名声赫赫的T兵吧,自己好歹是个出生入死挥洒热血的执行T兵队长吧,就这么点高度,不过一两百米,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吧。
寒风轻抚过脸颊,他站在窗前,心底微微抽动。
“三少,您这是想做什么?”门外,警卫高度警戒的盯着趴在窗沿上,似乎是准备跳出去的男人,一时之间,心惊胆战的一拥而进。
徐誉毅是被人给拽下来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腿还悬在窗户外就被一个警卫给弄了下来。
“你们拉我做什么?”徐誉毅坐在地毯上,气喘吁吁。
警卫低下头,解释道:“三少,您在做危险的事情。”
“我趴在窗户上看风景也是危险的事情?”徐誉毅站起身,“想我曾经从十层高楼跃下去都能毫发未损,这里不过才八楼而已。更何况,我没打算从这里跳下去。”
“夫人临走前交代过,只要三少下了床,那就是危险的事情。”警卫再一次解释。
“好了,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徐誉毅尴尬的躺回床上,重新盖上被子。
“三少,如果您想出去,可以告诉我们,只要您同意我们跟着,这扇门,您大可以出去。”
徐誉毅掀开被子,默不作声的从整理箱里掏出外套搭在肩上,“我需要用车。”
“夫人交代过您的活动范围只能是在院子里。”
“究竟谁发你们工资?”徐誉毅双眼一眯,轻咳一声,“好歹我才是一家之主。”
“夫人交代过您现在属于特殊人群,没有任何权利,没有上诉权利,只有服从服从服从。”
徐誉毅噤声,得,跟他们这群已经被静儿给收买的警卫,他说多了,全是口水。
警卫推上轮椅,“夫人交代过您的代步工具只能是轮椅。”
“我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徐誉毅嗤之以鼻,抬手轻轻的拂开那两个轮椅的工具,大步流星般的走出病房。
另一名警卫急忙推着轮椅跑出去,“三少,夫人说过您若不听,我们可以实行强制性态度。”
“我是病人。”徐誉毅站在电梯前,伸手按下。
“所以您需要这工具。”警卫面不改色道。
“你忍心强制性的对付我一个病人吗?”徐誉毅眨眨眼,笑逐颜开的说道。
警卫后背发凉,嘴里的话被生生的咽下,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最伟大的领袖人物徐三少变无赖了?
“叮!”电梯打开,一个女人花枝招展的走出。
“徐总,我终于找到您了。”林爱手里捧着红色玫瑰,微笑的走出电梯。
徐誉毅愣了愣,确信眼前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后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调回a市的公司了。”林爱送上玫瑰,“听说您病了,我就想可不可以来探望探望您。”
“没什么大病,过两天就出院了,多谢你的好意了。”徐誉毅将花束递给一旁的警卫。
“三少,我能跟您单独的谈谈吗?”林爱看了眼旁边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的警卫,尴尬的笑了笑。
徐誉毅侧过身,双手斜插在口袋里,“我不会离开一步,你先退后一点。”
“三少,夫人吩咐过,任何一个异性靠近您,都得高度警戒。”
“她是我的下属,你们可以把她当做别的生物。”徐誉毅指向旁边的走廊,“不介意我们去那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