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赎罪了,这两天,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徐睿毅安慰道。
徐誉毅站起身,背对而过,“二哥,你告诉奶奶别麻烦了,我跟林静晨,已经离婚了。”
话音绕梁,徐睿毅还在独自消化那句话的意思,等他反应过来,徐誉毅的身影已然消失。
须臾,洗手间内响起阵阵水流声。
“啊。”徐睿毅慢了半拍,错愕的跑出卧室。
洗手间内,徐誉毅关掉水阀,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覆手轻轻的搭在心口处,痛,又是那一股针刺的疼痛,磨人的,难熬的,想要抑制,却只能徒劳无功。
水汽氤氲在玻璃上,模模糊糊的迎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遮掩上他苍白的容颜,无人看见的憔悴。
客厅里,气氛严谨,显然是所有人都等着罪魁祸首的出现。
徐誉毅换上一件随性的休闲套装,泰然的走下,坐在餐桌旁,不以为意的拿起刀叉。
徐茂宏轻咳一声,“誉毅,你告诉爷爷,你跟静晨——”
“我们已经离婚了。”徐誉毅开门见山,毫不遮掩。
一室沉寂,落针可闻。
片刻之后,徐江怡拍桌而起,“当初娶是你不顾阻拦强硬的要娶她入门,如今,如今你倒好了,想离了?我告诉你,我徐家绝对不会再出第二个离婚案例。”
徐誉毅依旧吃着东西,擦擦嘴,“不管您们同不同意,我们已经离婚了。”
“誉毅啊,我知道你生爷爷的气,没关系,爷爷现在就去替你把媳妇给找回来好不好?这婚姻不是儿戏,你们俩太年轻了,不懂相依相伴的重要。”徐茂宏软下语气。
徐誉毅放下刀叉,“爷爷,整件事都不是您的错,是她林静晨不识好歹,我徐家岂是游乐园,任她高兴就回,不高兴了就跑,我也累了,我要的婚姻不是你追我夺。”
“……”众人沉默,纷纷噤声。
“你们在y市出了什么事?”徐江怡冷声问道。
徐誉毅站起身,语气强硬,“不管您们有没有找回她,我徐誉毅都不会再跟她在一起,我要不起这样一个大小姐。”
“徐誉毅,你给我站住。”徐茂宏恼羞成怒的丢下手杖,“给我回来。”
徐誉毅岿然不动,站在原地。
徐老爷子颤抖的走到他身后,“给我说究竟怎么回事?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一步。”
“爷爷,我觉得我一个人过日子更舒坦。”
“胡闹。”徐茂宏怒斥,“你把他们孤儿寡母的丢在外面三年了,现在找到了,你才来告诉我你一个人过的挺舒坦的,那过去三年你的深情都是装出来的给我们看的?让我们一个个心怀愧疚的陪你演了三年的戏?”
“爷爷,您别激动,我相信三弟是有苦衷的。”徐霖毅站在老人身边,瞧着他涨红的脸色,急忙替他顺气。
“您们……就当我演戏吧——”
“啪!”老爷子怒不可遏的抬手挥在他的脸上,又呼吸紊乱的捂住胸口,整个人都软倒在徐霖毅身子上。
徐江怡见状,跑上前蹲在他身边,从衣袋里翻出药让他含着,“通知医生。”
一屋子轰乱,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自始至终都站在大厅里没有移动一步的身影,灯光清冷的映照在他的身上,没有温度,泛着寒意。
“把三少请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门一步。”徐江怡漠然的下达指令,一时之间,整个徐宅全城戒备。
徐誉毅被请回了房间,紧闭的门上被重重的锁上,他失力的坐在地毯上,双手撑在胸口处,压抑着那如同山洪暴发袭来的剧痛,咬紧牙关,忍耐着,承受着。
“三少?”亚欧从窗户上跳下,不敢置信的瞪着窗户下突然戒备的徐家警卫,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徐誉毅放下双手,从地毯上站起,“怎么才来?”
亚欧关上窗子,拉上帘子,苦笑道:“路上遇到疯狗了,你这么急找我来做什么?难不成媳妇又给弄丢了?”
“陈子昂没死。”徐誉毅直言道。
亚欧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怎么会?我亲眼看着炸弹爆炸——”
“这一次我彻底了结了他。”徐誉毅打断他的回忆。
亚欧哑然的靠在桌边,跳上去,悬坐在上面,“那三少找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没有处理干净?”
“你知道烈焰系列的毒吗?”徐誉毅解下衣扣,随意的坐在床边。
亚欧皱了皱眉,“你问那玩意儿做什么?那东西可碰不得的,谁碰上谁倒霉。特别是二号,传说中那瘾子进入血液里,只要一克就能让你一辈子都甭想戒掉,当初上级严正警告过,这东西是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死囚的,如果我们不想死的太难看,就离那系列越远越好。”
“原来真的这么厉害。”徐誉毅冷笑。
“你问它做什么?”
“我用了两支,你说那是几克了?”
“……”亚欧瞠目结舌的从桌上跳下,撕开徐誉毅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