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欣欣向荣之时。”
“他的离世让世人扼腕叹息,这样一位创造无数奇迹的伟人,最终仍抵不过疾病的侵害,与世长辞……”
“咚!”
何成才惊怵的跑进厨房,盯着她身前的一地狼狈。
砂锅落在地上,锅中的米粒散落一地,一大块更是溅撒在她的脚背上,刹那间通红一片。
“姐,姐。”何成才焦急的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她烫伤的地方,而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痛,一步一步,步步维艰的走回客厅。
电视里正巧拍摄到了徐家主宅的方向,严正以待的数百警卫不敢放松戒备,将整个宅子围堵的密不透风。
他的疲惫是不是昨晚彻夜未眠的结果?
他的苦衷是不是因为爷爷突然离世而伤痛?
他的掩饰是不是怕自己的脆弱被人发现?
他是不是在故意伪装坚强?
他是不是很想得到安慰却迟迟开不了口?
他怎么就不告诉自己真相呢?
“姐,怎么了?”何成才见她愣愣出神,抬头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画面,似乎心底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你帮我照看一下两个孩子,我回一趟a市。”林静晨扯下围裙,慌乱的跑回卧室。
何成才拦截她的去路,说道:“姐,你要回去我不阻止你,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脚被烫伤了吗?”
林静晨低头随意的看了一眼,摇头摆手:“没关系,一点小伤。”
“姐。”何成才拉住她的手臂,“姐,这是小伤吗?都气泡了,我说过不耽误你出去,你给我两分钟,我给你擦点烫伤药。”
林静晨点点头,“我先换身衣服。”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林静晨站在镜子前,双手扣在胸前,隐隐不安。
“姐,路上注意安全,孩子们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林静晨坐在车里,“告诉宝宝们,妈妈是去替他们找回爸爸,别担心。”
a市在飞机降落的那一刻下了一场秋雨,雨势来得快去的也快,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雨过天晴,阳光灿烂。
林静晨坐在机场大厅,伸手轻抚过脚上的烫伤,水泡已经被磨破,钻心的疼在蔓延。
陆路站在大厅里左顾右盼,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声音的主人竟然还活着,三年了,音讯全无。
“我在这里。”林静晨放下长裙,完美的遮挡住伤处。
陆路健步如飞,毫不迟疑的将那道身影揽入怀中,哭喊道:“臭丫头,你没死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你知道我这三年有多懊悔自己当初的愚蠢吗?你这是让我难以赎罪,难以解脱啊。”
“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你了,更何况,我现在活得也很好。”林静晨握住她的手,低头看着两人身前弥漫的影子,“我看到新闻了。”
陆路惊愕,抹去眼角喜极而泣的泪水,“他徐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想必没人会不知道。你别告诉我,你着急回来是因为担心他徐誉毅?”
“陆路,我们在Y市已经相遇了。”林静晨抬头看着她,“我们可以回到三年前的。”
“静晨,你就这么原谅他了?他徐家那么绝情绝义,就因为他一出现你就全部释怀了?”陆路摇头,“他徐家这是报应。”
“陆路,爷爷对我那么好,他离世了,作为晚辈,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去拜祭的,不管是不是因为我和徐誉毅的关系有没有恢复如初,我应该去见他最后一面的。”
“是,是,徐老爷子本就是善良的老人,可是我绝不会让你因为这件事而原谅他徐家那么多的自私,静晨,醒醒吧,徐家是我们这种人高攀不上的。”陆路叹上一口气。
“可是我爱的是徐誉毅,不是徐家。”林静晨抬头看向机场外的热烈阳光,嘴角微扬,“我知道他现在需要我,所以我回来了。”
“你就是一个傻瓜。”陆路敞开双手将她紧紧抱住,“无论如何,感谢老天,你还活着。”
徐家家宅前,上百辆豪车堵塞了整条上山的路,不知为何,晴朗的天空骤然而下一滴一滴冰冷的雨水,打在车窗上,就像是一颗颗滚大的珠子,啪啪作响。
林静晨透过雨刷的缝隙瞅着那不见底的车队,拿起车后的雨伞,直接开门离开。
陆路焦急的按喇叭,“静晨,你做什么?”
“我等不了了,我先过去看看。”说完她便从车身间隔中艰难的挤过去。
雨伞似乎有些多余,无论怎么遮挡,也抵不过这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
有人说,当你的心里住上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后,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你也能读懂他的心。
也许这便是心意相通。
磅礴的雨帘中,有道身影从山顶下慢慢走来,隔着雨水搭上的雨雾,看着他一步一步走来的距离,未曾言语,不曾呼喊,只是那般安静的凝望彼此。
雨伞从她的手中脱落,浑身早已湿透。
雨水滑过脸颊,不觉得寒冷,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