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华荆反应速度太快,异空的视线完全被飘飞的衣服挡住视线,没有看清他的身体状况,完全错过了时机,现在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了他身上。
“……”
目光停留在花源华荆警惕的神情上,异空一时不知用何言语表达此刻烦躁的情绪,花源华荆不让她查看身体情况,可以推断伤势比较严重,不然何必这样藏着掩着。
而且不要搞得她跟强//暴犯一样,特别是对着花源华荆那张稚嫩的少年脸,她猝然涌起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异空深吸口气无耐道:“你不用掩藏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伤势而已。”
花源华荆默声,眼底的阴霾渐渐散去,替而代之的是一摸淡淡愉悦,淡得几乎看不见,他垂帘长长的睫毛遮挡住泄露的情绪,让人看不清。
他嗤笑:“不懂你在说什么。”
花源华荆是下定决定不让她看了。
别以为披了衣服,异空就没有办法。
一计不成,还有一计,之前怕伤到花源华荆,现下别怪她不客气了,异空直接扑过去重重的撞到花源华荆怀中。
花源华荆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往后腿了几步,下意识的将异空揽住怀中,自己则当了垫背倒在冷硬的地面上。
他闷哼。
异空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得一压。
花源华荆眸色微变,硬憋着不哼声,额角渗出一滴冷汗。
然,异空还是察觉了他的异样。
她起身,反手嗅嗅,手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水精华都无法治愈伤口吗?”异空敛容眉头紧蹙喃喃。
“上古图腾蛇,伤口带毒必须得清理了毒性,才能治愈伤口。”花源华荆单手支撑起上半身,衣服耷拉下来露出伤痕累累的上身,伤口是被代勾的尾巴所伤,大大小小血肉模糊,有些深得见骨。
亏得他还能若无其事地与她交谈。
若非她思虑多,恐怕早被他唬弄过去,发现不了他的伤势了。
“区区小伤而已,痊愈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那颗蛋是上古图腾蛇蛋吧。”异空一愣突然回想起,她曾言:如果可以,她想将上古神兽炼化。
异空看向花源华荆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杂乱的情绪填充心头,她不清楚这股陌生的情绪是什么,但是感觉不差。
“很感动?”花源华荆微抬下颚,半阖着眼眸对上异空,即使异空站着,他半躺着,易有种被他居高临下俯视的压迫感“不要自作多情,我杀了上古图腾蛇后,无意发现这颗蛋,顺手拿来了而已。”
“怎么办?虽然你这么说,我还是很感动。果然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异空释然轻笑,朝他伸出手。
花源华荆冷哼将头撇到一旁,状似极度不愿意的将手,大掌握住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你跟我来,我帮你疗伤。”上古图腾蛇的毒液哪有那么容易去除,靠着水精华去毒疗伤,伤势痊愈了,他估计也差不多了。
如今只有用以毒攻毒的方式了。
异空顾自走在前方往潮洞内走去,花源华荆趋步跟上。
潮洞壁上的骷髅烛火,随着他们走过燃起熄灭。
异空的住处就在议事大厅的后面,由一层结界阻断房屋与通道,结界有隔音效果,进了屋内就看不到走廊。
屋内摆设简洁,除了屏风、一张榻和一张伏案和生活用品,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然这些东西基本都是红木的,异空的品味还没变态到喜欢用骷髅床,骷髅脸盘什么的。
“你上榻。”
花源华荆修长的腿一迈便上了榻,盘坐在上面。
异空隔着衣服将手放在他肩膀上,闭眼用混沌之气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凡是到翻肉伤口处,都会用混沌之气过一遍,侵蚀吸收上古图腾的蛇毒,混沌之气一吸收毒液就凝水从他的伤口处流下,沾上衣服,衣服渐渐被侵蚀。
虽然花源华荆不惧怕混沌之气的侵蚀,但用混沌之气治疗伤口,依然是很痛苦得。
花源华荆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刮骨削肉般的疼痛不吭一声,然而紧绷得肌肉和苍白的脸色泄露了此刻常人难以忍受疼痛,俊美的脸上冷汗淋漓。
须臾,异空收回手,花源华荆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腐蚀光了,全身赤果,白皙精瘦得/躯/体/上,遍满皮绽肉开的伤口,已经泛白,就像被漂洗过一般毫无血色。
“毒已去,可以用水精华治愈伤口。”
异空瞟了一眼同样被腐蚀的红木榻,用了招魂术。召唤了一只小鬼,吩咐它取张新榻过来。
小鬼的办事效率很快,将残破的榻换成新的。
异空又对渐渐陷入昏迷的花源华荆使用一张清洁符,然后将他扶上榻,盖上被子。
“大王,外面有自称狐不媚的妖怪求见,它等待已经。”小鬼对着异空道。
异空目光停留在花源华荆柔和面容上,目光微凉:“带到会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