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清澈水流下水嫩嫩的,尤如入水豆腐吹指可弹,两团子,软绵绵更是诱人无比,他不由回想起,夺舍时双手揉捏两团子,软软的触感,狭长的眼睛上扬,深邃得瞳孔闪过一丝暗光。
这女人怎么毫无男女之妨?荒郊野岭,孤男寡女的,难不成她是故意引诱他?很有这个可能?它嘴角上扬,目光不舍得有撇了眼,心里暗叹:还真是可口。
若是异空知道他的猜想,定会呕血,自信到一定程度那就叫自恋了,哦,摆脱,谁会把一颗植物当成人类来看,即使那朵花是雄的,也没办法当成正常男人好不好!人和植物有着本质的差别,对于不带大捷豹的生物,毫无威胁性,毫无存在感,有木有!
她洗去身上早已结成块的暗紫色血液,露出肩膀处新生的肉,坑坑洼洼的皮肤表面,跟烫伤一样,因为身体剩余能量微弱,只够用来修复腹部的重伤,看来肩膀处的伤口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
异空蹙眉,嫌弃地撇看眼,草草洗完澡换上新的一套符咒衣。衣服上的符咒乃辟邪咒语。
抓鬼道士与鬼接触多了,极其容易沾染上阴气和死气。由此气运线会下降,容易被法术高强的鬼附身而丢命,而这种驱邪衣是当年驱魔龙族祖师奶奶传授于她,仅此一套,今日已毁,剩余的是异空花了几十年才仿造出来的赝品,防御性远远不及真品。
当然这绝对不是马氏一族的龙战袍。龙战袍只传马氏后代,不外传。
洗完澡,天色渐渐变暗,异空在不远处找到一山洞,估摸着是野猪洞,里面甘草杂乱,散落一地的兽类白骨和碎石。她粗粗打量,骨头已经风干许久,山洞内应该长期没有妖兽居住,废弃了。
确认完山洞的安全度,异空这才拾了火柴,燃了一堆火。
此时山洞外天色大黑,昏昏暗暗的山洞得湿气很重,回荡着深林里各种妖兽地怪叫声,此起彼伏,毛骨悚然,颇为阴森。夜间妖兽开始蠢/蠢/欲/动,出来觅食了。
她想了想,为了防止妖兽袭击在洞口布了隐息阵。
做完这一些,异空找了块干净的石头盘坐在火堆旁。
静谧的空间内,静得有些压抑。
一闲下来,异空不由发呆,不知道鬼蜮逃到哪里去了。
“想情人?”花源华荆突然开口。
情人?哪来得情人,她还没重口味玩人鬼情未了。
“说实话,我很好奇你的一切,比如我旁边的东西是什么?”花源华荆用叶子戳戳核心。
异空脸色阴沉,凉凉道:“我说,再碰我的核心,我会忍不住捏烂你的。”
“哦,原来叫核心啊。你那么小心翼翼护着这玩意儿。难道它是你的罩门!”它勾唇,完全不受异空得威胁,单手慵懒地搂住核心,还很恶心得伸出一条长长圆形的线条,一下子卷住核心,用力得舔了一下。
异空身体跟着猛地一颤,脸瞬间气成了猪肝色,尼玛,这感觉就像有人在你的胸口,舔了一下你的心。酥麻柔软,却该死的恶心。但是异空对花源华荆完全无可奈何啊,这货不怕混沌之气,又死懒在她身体、里面,抓又抓不到,打又打不了,真心很不爽!
她咬紧牙关深吸几口气,淡定淡定。
“你的核心远比你诚实。它很喜欢我呐。”
“…………”异空嘴角一抽,话说,这句类似小言,男主强女主时的经典台词,是肿么一回事,很雷人好不好!真是一朵嘴贱花啊!
异空绝逼不理会中二嘴贱花了,太凶残了,不被气死,就被雷死。
所以接下来花源华荆无论怎么刺激异空都都没听到一样,绝迹不理会它。
它无聊地看着凭空出现在她手里的符,里面貌似封印着什么妖物,煞气很重。之前也看到过她几次想用力量施压试图驯化。
只见她拿着大石头在地上画着奇怪的图案,又在死角摆上石头压住,串连在一起的符咒和红线,将封印的妖物把在中间。
看到最后花源华荆才明白,原来是在摆阵法。
异空在封印符滴上黑狗血,狂暴阴魂被放出来了。
狂暴生得极丑,全身五毛,跟丧尸鸡一样,光秃秃得,瞳孔成白色无眼珠。
“这是什么东西?”花源华荆来了兴致,疑惑问道。
“狂暴。”异空难得的回应它,狂暴被困在阵法里,针扎着乱串,想逃离困束,一碰到周围红线被电击的厉声嘶吼。
花源华荆挑眉,惊讶:“狂暴是什么,我到是不知,但是这妖物,显然是高级兽魂,你竟然能降住它,难道你是驱魔道士?”
异空点头,她手指飞速做出各种姿势,一次次打在狂暴身上,威力无比,着实要了狂暴的命,折磨得它筋疲力尽,无力到底,不敢动弹。
“你这女人着实狠毒,你想要它命碎了它妖丹不就行了。”
“你懂个P。”异空翻白眼:“它是由阴魂孕育的,碎妖丹只会使它野性大发,不伤半分。只有镇压阴魂去了煞气,它才会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