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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鳄鱼汤(求月票,求打赏)(1 / 2)

等老马把那只莾撞的领头象收拾得服服贴贴之后,他们四人又按原先的计划行事,在山腰上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忙乎了很久之后,他们几乎把所有的地方都搜遍了,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眼看太阳西斜,他们陆续回到山顶,四人聚在南面的悬崖边休息。悬下的小湖里碧波漾起,阵阵微风似乎是因那涌动的湖水而起。吹拂上来,令人好不惬意。

偶尔有一条大鱼在湖里泼喇一声划破水面,搅得浪花翻滚,响声之大令人为之心惊。

闲适下来,老马便翻出记事本,跟老爷子分享他以往所作的一些诗词。

“艳阳高照洒金辉,龙子蹁跹吐祥瑞。荇木夺天天绝唱,古来李杜为之垂。老爷子,你觉得这首《荇木夺天》如何?”

老爷子说:“这荇木是什么?”

老马嘿嘿一笑:“《关雎》中就有‘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笔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这荇木就是《关雎》中的荇菜,据说就是马蹄菜。”

老爷子惊讶:“马蹄菜?这得多大一棵马蹄菜啊!”

老马笑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老爷子说:“娇阳高照,龙在歌舞,一株马蹄菜比天还高,这意境很是不错。不过最后那句把李白、杜甫抬出来,有扯虎皮做大旗之嫌。”

老马说:“这首诗是我做牛那阵子作的,至今有一二十年了。”

老马说的“做牛”只有老爷子能理解,意思已经和“府首甘为儒子牛”中的“牛”很接近了,指的是他老马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

老马说:“你觉对那首《荇木夺天》有扯虎皮做大旗之嫌,那请看这首:《叹李杜无才》——诗文如酒酒如血,低眉弄眼求不得。今朝自有才人出,笑说李杜弄糟粕。”念罢,老马仰天大笑。

老爷子说:“狂妄!太狂妄了。你这人思想太过极端,在你心里,除了热火就是冰水。而且你这首诗也不压韵嘛!”

龙吻天笑道:“除了太过狂妄之外,他那句‘诗文如酒酒如血,低眉弄眼求不得’还是很耐读的。说起压不压韵,那要看你用什么语言去念它了。就算是李白的诗,你用英语来念,没有一首是压韵的。但是老马这首诗却妙不可言,无论你是用四川话、贵州话、湖南话,还是湖北话、山东话,广西话,还是内蒙话、陕西话、江西话来念,都是极为压韵的。像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好诗,才经得起考验。”说得老马和老爷子哈哈大笑。

小林子倒也不置可否,脸上却露出鄙夷的神色。

也许是龙吻天的高帽子戴起来实在太舒服了,接着老马又翻出了一首,朗声念道:

《参禅·风动篇》

随风,随缘。

缘即是风,风即是缘。

人从风来,亦从风去。

无缘即无风,无风则无动,无动则无静,无动静则无万物;

有风则有动,有动则有静,有动静则万物生。

人者,万物之主也,故有风则有人;

人者,情之灵也。

有风,故世间有风情万种。

风动则人动。

风动而人静者,即为禅。

是也。

念罢上面这首所谓的《参禅·风动篇》,老马面露得意之色,问老爷子道:“老爷子,你认为这首又如何?”

老爷子咳了一声,正准备回答老马的话,却让小林子抢占先机。小林子不屑道:“什么鸟诗?乱七八糟!”

老马突然间豹眼圆睁,浓密的大胡子忿然倒竖,像绝了三国时候的猛将燕人张飞。猛地飞起一脚,直往小林子腹部踢去。小林子毫无防备,被一脚踢个正着。只听见扑通一声,人已飞下一丈开外的悬崖,坠入崖下的湖水之中。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文风!”老马歇斯底里地咆哮。

想不到老马优柔寡断、缩手缩脚了一辈子,如今却果断了一回。

龙吻天没有去硺磨老马那首《参禅·风动篇》的优劣,因为他知道文章这东西是无底的,一篇文章的好坏往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换句话说,文章这玩艺,你说它好它就好,你说它不好它就是狗屁不通。

有人说,没有足够的浪漫和天真,请不要当诗人。平心而谈,龙吻天倒是觉得老马前者不足,后者却有些过了。

前面已经说过,老马的长相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前看像英雄,后看像狗熊。从前面看,老马阔面大眼,鹰鼻凿嘴,一脸络腮胡子,像绝了三国时候的猛将燕人张飞;从后面看,他胖胖的身材、短短的脖子、粗大的双手,特别是当他穿着那套厚实的黄绒睡衣上班的时候,两只手按在工作台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只从动物园逃蹿出来的狗熊。

老马的怒发冲冠不禁让龙吻天想起那首千古流传的《据水断桥赋》来:

蜀之诸将,惟飞最雄。因据桥而决战,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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