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带,听到他的话,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尼玛,她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吃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龙希宁似乎颇为尴尬,冷眸扫她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宽大的袍大没了腰带的束缚,显得空空荡荡,他大步流星离开,那袍子荡漾得更开。
夏楚悦急忙追上去。
呯!
头顶石门落下,夏楚悦的脚被锁住,只能堪堪走到离石门一米远的地方。
稍一用力,脚便被铁链磨损,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皱眉。
早知道就不为了出口恶气打他了,他这一跑,自己怎么了解眼下的形势。
不过他刚刚是落荒而逃?不小心扯坏了腰带,又不是裤带,裤子掉不下来,他逃什么?!
不明白龙希宁的作为,夏楚悦叹了口气,坐到唯一能歇息的床上,看着满地狼藉,心情更为阴郁。
地牢里暗无天日,也不知过去几天。除了三餐有人送饭进来外,再无其他人到来。夏楚悦都独自呆在这里,憋得要疯掉。
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走,铁链被拖得丁丁当当的响,叫她更为烦躁。
龙希宁是什么意思?难道扯了他一条腰带,他就羞于见她了?而且把她关在这里,不理不问,好玩么?
她在这地牢里闲得发霉,外头的凤斐同样急得快发疯。
三天了,已经过去三天,三只金钱鼠依然没找到夏楚悦的下落。
凤斐冷声骂道:“废物!全是废物!”
金钱鼠左耳、天木和远匕跪在他面前,屏气敛息,生怕这个煞神把自己灭了。
“还跪着做什么?去找!掘地三尺,不,三丈,找不到她,你们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是。”左耳三人争先恐后地逃了出去。
凤斐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郁气更浓。
速云端着一杯茶上前:“爷,喝杯茶降降火。”
凤斐眼皮都没抬一下,“拿走。”
速云扫了眼他绷紧的脸,端着茶退下。
过了半晌,凤斐的怒气压了下去,他看着头顶的明月,眸色沉沉,映着月光,也照不亮他心里的阴霾。
狗皇帝和龙希宁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把他们父女俩藏了起来,藏得那么隐密,连金钱鼠都没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自己在龙兰蛰伏了那么多年,依然有些东西是自己触摸不到的,这一次,倒是叫自己认识到疏漏的地方。
皇帝与龙希宁隐瞒了刺客的身份,静悦宫用了替身,以他的敏感,猜到二人有阴谋,一时间却也猜不到是什么阴谋。
想了半宿,眯了半宿,天未亮,穿上官服上早朝。
他数月未上朝,回龙城后也借身体微恙没有去,今天突然出现,文武大臣皆是一愣,随后便过来向他恭喜。
凤斐没兴趣应付他们,态度显得十分冷淡。
这一幕被躲在后殿的太监看见,并如实说给了陛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