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的大笑声,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嘲笑我的山西普通话,还是嘲笑我鞠躬时的泰式双手合十礼。匆匆在黑板上写下联系方式我就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了,只见几个女生看着我,笑得合不拢嘴。
回到座位以后,那三个家伙还在捂着肚子笑,我看着他们的脸,他们就像是一群猴子一样。
等过了一会儿坐在我前边的几个女生回过头来看着我,其中一个女生说:“林峰。你太紧张了,感觉你挺好的。我叫南春霞,文学院的,请多多关照。”南春霞说完的时候,其他的几个女生也跟着说了自己的名字,一个叫宋玉婷,一个叫张阿凤,还有一个叫马广红。我当时还在想,居然还有叫阿凤、广红这样的名字;不仅如此,她们居然还是女生。这些当然都是当时的第一映像,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们都成了我的好朋友。我们宿舍的为此好嘲笑我说,我是借着接触安然的名义在背地里下黑手。
过了一会,刑扬就上去了,他没有说普通话,而是用他的安徽话。底下的女生没有笑,而是一个个看着眼前的这个安徽帅哥。我猜那些女生没笑的原因就是她们根本听不懂安徽话。
“上面那哥们是你们宿舍的?”南春霞回过头来问我。她说话时的表情让我读不懂,看不出究竟想要表达一种什么意思,不过她嘴角下的一颗黑痣给我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嗯。怎么啦?”我点点头说。
“没事,你看那家伙,得瑟的,刚才还戏弄你呢,戏弄戏弄他。”南春霞向我眨了一下眼睛说。还真别说,这家伙的眼睛就是会说话。于是我联合了胖子和帅哥,以及前面的几个妹子开始了“报复”。当刑扬说完的时候,我们几个就集体“唏嘘”他。南春霞的措施果然奏效,“唏嘘”过后就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例会结束的时候,人群开始慢慢退去,我们几个坐在后排的座位互相调侃刚才的表现。不到三分钟教室已经没人了,只有我们三个还在乐呵。
就在我出教室门口的时候,我看见安然一个人趴在栏杆上看着广场。本来我没打算和她打招呼,可是以后万一遇见了怎么办。
“安然。你等你男朋友呢?”我说。
“哦。才出来啊。等你呢?”安然转过身来说。
听到这句话坏了,他们几个又开始“唏嘘”起来。“美女。好好对我们的帅哥,改天请你吃饭。”刑扬说完就和他们两个跑下楼了。我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睛没敢直视安然。
“找我 ,有事吗?”我说。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安然微笑着说。
“当然不是,我还希望你天天找我呢。”我小声说了一句。
“走吧。请你吃饭。今天下午老师都开会,正好没课。你来了这么久了,我也没请你吃个饭。”安然边走边说。
安然请我吃饭我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件事就像天上掉下一个馅饼,“咔嚓”一下就砸我头上了。
为了赶时间,我们从学校西门打车回到了宿舍园区。这个时候就得早点过来,要不然吃饭的人太多了,排队都得排很长时间。
下车后,安然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就像一个大人领着一个孩子。我虽然想天天都看见安然,但今天真的有了这样好的机会,却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了。或许时间变了,人也变得忘记以前的自己了。
记得那是我们上高一的时候,一个金黄的秋天,白杨的叶子一片一片随风飘落。
由于我们是刚来云县实验中的第一个学期,大家已经开始了新的认知。为了感受秋天,我们班主任组织我们出去秋游,地点在云县东山森林公园。
云县森林公园是我们县里秋天最好玩的地方,里面种满了几种杨树、果树、葡萄树等。这个时候,正好是果树和葡萄成熟的时候。在森林公园里,一条小河从西向东流向大海,河流虽然不大,但是里面也有野鸭之类的生物,它给森林公园带来勃勃的生机。
一个周末下午,我们全班同学背起了书包,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浩浩荡荡朝东山公园出发。地方虽然不算远,但也需走上半个小时才能到。
或许是在学校整天学习的缘故,我们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充满了无限的精神。起初的时候大家还是按着出发的队伍游玩,女生在前,男生在后,可走着走着女生就变得慢了下来。刚进去东山公园一会儿工夫,男生和女生就混合在一起了。我也和安然走在了一起,我们谈论着秋天的诗句,秋天的美景,话题最多的就是谈到胡杨林和郁达夫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我们的认知水平还没有达到一定的水平,但我们还是讲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就是那个下午让我又更多地认识了安然,了解了安然,她的内心和我想象的一样细腻。
走到一处空旷的的树荫地,我们全班同学围成一圈坐了下来,大家分享各种吃的,谈论公园的哪处风景最漂亮,简直就是孔子与其七十二弟子谈论学问与道德的场景再现。
过了一会儿,班长提议大家玩丢手绢,丢在谁的后背谁就唱歌,这种儿时的游戏一提出来大家都一致赞同。由于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