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姑娘都不听话，要调教的。”一位妈妈眯着眼睛笑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没有？”
“确实没有啊，客官。”另一位妈妈谄媚说道。
苏念晨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些老鸨们说话似乎还是有些可信的，今日这花街巷生意似乎真的不是很好。想罢，他留了几锭银子道：“若是有新人，去西门客栈后院找我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老鸨们纷纷点头。
苏念晨见此，直接迈步离去。
老鸨们见他离开后，各自长吁一口气，上前各自摸了一锭银子，却道：“真是个怪人。”
江未宁面目凝重的看着手指上的粉末，确实是沉香草。茶楼外，一男子领着一乞丐进去，却被老板拦住，直嚷嚷不给进，倒是那男子直接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老板，这才让老板闭了嘴。那乞丐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搓了搓身上的泥垢，经过老板身边时候，见老板打着哈欠，张着嘴，直接一弹。
男子微微侧目，见状，笑了笑，却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