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仙籁一般,又是一个好听得过分的声音。这是怎样的一群人呢?个个都出色得过了分。
张虎恍然点头说:“我明白了,广柑汁便类似晚霞的红色汁液,挤压广柑汁就像小姐上次压榨晚霞一般,将晚霞的红色汁水挤出来后,晚霞便失去了精华,不能继续为恶了,否则便会像师傅弄碎的那些花朵一样,可以轻易的还原。”
骋翁忍不住哈哈大笑,说:“这你也可以联系到晚霞身上去,想象力太丰富了,幸好我没有做你的师傅。”张虎听了大窘。
白俊立刻为徒弟抱不平:“这说明虎儿随时想着我们的大事,有什么不好?而且也不无道理,第一次小姐烧得十分的顺利,自是因为先挤出了汁液的缘故。后来烧夜星的时候,没有先将汁液挤出来,便没那么顺利。”
骋翁立刻要回嘴,被卓宁抢先说道:“爷爷,白大哥说得其实蛮有道理的。我们到舞厅是跳舞的,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骋翁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场,心有不甘的瞪了白俊一眼,换了一个话题,问:“待会儿我们去哪里玩?”
回澜斜睨了白俊一眼,说:“白大哥自然要去会会佳人,多半不会陪我们了,我们到外面随意的逛逛好了,现在这个城市才刚刚苏醒呢。”
雷柏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说:“只是白俊自己去呀?我们不和白俊一起去看夏琴吗?”他对夏琴是闻名久已,却无缘一见,心中充满了好奇。
“白俊,原来你就是白俊!”老板忽然忍不住大叫起来,“难怪昱暄不能和你争呢!”
这老板有一个侄女和秦昱暄是同事,很喜欢秦昱暄,以前经常带秦昱暄到迪吧中来玩。老板阅人无数,一见到秦昱暄便很喜欢他,觉得他的人才是侄女交过的男友中最出色是的一个。不过老板很快便知道秦昱暄对自己的侄女无意,曾经私下里劝过侄女很多次,后来果然被夏琴横刀夺爱。从此老板就再也没有见过秦昱暄。侄女伤心几天后,又和另外的一个小伙子打得火热。没过多久,侄女就幸灾乐祸的告诉他,秦昱暄也被人甩了,因为夏琴爱上了一个叫白俊的男人。老板当时很觉诧异,难道白俊的人才比秦昱暄更好吗?后来侄女又告诉他,秦昱暄因为失恋,已经开始吃斋念佛,可能不久便要去当和尚了。老板更是诧异,也有些感动,现今的社会上居然还有如此痴情的人。
自从同心苑一见之后,雷德就很喜欢秦昱暄,问:“秦昱暄和白俊争什么?原来你是秦昱暄的朋友,他最近好不好?”
老板暗中打量白俊,很为自己的失态生气,摇摇头叹息说:“我只是见过秦昱暄几次,算不得他的朋友。听人说他最近不太好,一直在吃素,要出家呢。这么出色的一个小伙子,真是可惜了。”
白俊笑笑,露出有若扁贝的洁白牙齿,说:“出家也没什么不好?倘若真能修炼成佛,岂不是比留在这污秽的红尘俗世强多了吗?”
老板愕然说:“成佛成仙只是传说中的事情,有谁看见过呢?”暗道白俊打倒了情敌,当然可以轻松的说笑。可也奇怪,他并不觉得白俊刻薄,只是有些替秦昱暄担忧,若换了一个人说同样的话,他必定会以为那人是存心嘲笑。这白俊说起仙佛之事,就仿佛在和人讨论天气一样轻松自然无关痛痒,到让人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更悔自己失言,转身离开卡座,立刻又被嘈杂的音乐包围了。十二杯橙汁不仅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反而让他更迷惑了。
卓宁笑着对白俊说:“白大哥,你现在还不走吗?是不是想我们都去呀?”白俊一醒,按住蠢蠢欲动的雷柏,连忙离开了舞厅。
老板瞥见白俊离开,其他人却没有动,看来是要等舞厅打烊。出于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冲动,他给侄女打了一个电话,被尚未睡醒的侄女埋怨一番后,要来了秦昱暄的电话号码。
老板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秦昱暄家的电话。电话一响便有人接,而且正是秦昱暄,声音清晰彬彬有礼。可见秦昱暄有早起的习惯,虽然是刚到六点钟,他已经起来了。老板下意识的替侄女感到惋惜,先说明了自己是谁,然后三言两语的描述了白俊和他的朋友。
秦昱暄的反应让老板着实有些吃惊,他先是听见一声惨叫,接着是秦昱暄一叠声的拜托他无论如何也要留下那一帮子人,并说会用最快的时间赶到。老板吓了一跳,急忙说明白俊已经离去,也不知道秦昱暄听明白了没有,因为他已经放下电话了。这样一来,老板不禁再次深悔自己多事。
老板看看时间,已经过了打烊的时间,乐队早已经离开了,小妹们也已经关掉音响,收拾好东西,舞厅中顿时安静下来,跳舞的人纷纷离去。卡座中的一帮人也站起来打算离开了。老板做了今天的第三件蠢事,他竟然真的上前去挽留那一群古怪而出色的人。
最不应该有火气的老头偏偏是火气最大的人,在其他人均未出声的情况下夹缠不清的说:“别人都离开了,为什么不许我们离开?”
老板又一次深深的后悔,一边暗暗咒骂自己,一边还是说:“不是不让你们离开,而是你们有一个朋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