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春毒发作时不要压抑,我便没有压抑。我……下次……下次我会注意……”欧意如说。
金创药最后还剩一点,沾在手指上,缓缓进入昨夜动情时被自己撕裂的那处隐晦密所。
他的动作全然无带情欲,只是单纯为施佰春上药。施佰春咬着牙又哼了声,身体骤然缩了一下。
欧意如手指勾了勾,碰触温热内壁,缓缓将药涂开来。
“嗯……”怪异的感觉让施佰春忍不住咬牙憋气。
“小七,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再嗯几声。”欧意如的声音仍是那般淡然。
“擦药就擦药,别玩成不成!”施佰春哀叫个不停。
欧意如深入的手指碰着了施佰春甬道内的突起,滑过去又滑回来按了几下,施佰春冷不防阵阵酥麻自下身贯脊髓而上,申吟出声。
从昨晚至今,这到底是第几次意乱情迷施佰春也记不得了。
奶奶的,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
被人做死这种死法,她不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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